雖然村長臉上仍舊掛著微笑,但眼裏卻沒有一點溫度,顯得極為冰冷。
整個屋內的所有村民,都在此時齊刷刷地投來目光。
被他稱作鄔尤的村民見狀,連忙搖了搖頭,慌亂擺手道:“村長,不是我啊,我不知道啊!”
名為恐懼的情緒在心中瘋狂醞釀,鄔尤眼角甚至被嚇得滲出些許淚花。
他比誰都清楚,在洛安村這麼個位置偏遠的地方,村長就相當於土皇帝般的存在。
在村民的附庸下,不管做出怎樣的決策再怎麼荒唐,最終都會變得正確。
見鄔尤這幅模樣,村長輕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我相信你不會違背祖訓。”
就在鄔尤訕笑著暗自鬆口氣的時候,村長突然將話鋒一轉,接著問到:“那小子今天去過你們家對吧?”
此話一出,鄔尤的額頭頓時又有冷汗滲出。
不過對於突如其來的發問,其實他並不感到任何意外。
畢竟,所有村民都是村長的眼線。
隻要身處村內,不管做什麼都會被村長知曉,好在自己沒有做過對不起村莊的事情。
鄔尤咽了口唾沫,然後就將下午與楚陽相處的過程,事無巨細地說了出來。
聽著他的陳述,村長眼中閃著幽幽的光芒,隨著心緒忽明忽暗,顯得危險異常。
片刻後,鄔尤就將所有事情全盤托出,沒有絲毫隱瞞。
“那小子掌握的信息不少,要想完全隱藏的話並不可能。”
村長沉默許久,然後才緩緩地說道。
鄔尤聞言,當即慌亂地說道:“村長,他來的太過突然,我也隻能說些家常事敷衍過去,其他的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不怪你。”
村長抬了抬手,示意無妨,“後來我也跟他說了些真假參半的事情,今後你們也放聰明點。”
“什麼事情能說,什麼話不該說,我想你們都清楚吧?”
話音剛落,屋內的村民們當即紛紛應和,在這個問題上都顯得非常重視。
看到這裏,楚陽不禁感到些許慶幸。
村長這頭笑麵虎,顯然不打算給自己絲毫探查的時間。
如果今晚沒有通過這種方式前來,恐怕真會被他們蒙在鼓裏。
那麼他們又在隱瞞什麼?竟是需要祖祖輩輩維護百年的時間。
這時,屋內又響起村長的聲音。
“鄔尤,這是最後一年,你得穩住心態。”
村長拍著鄔尤肩頭,語重心長地說道:“全村人都是這麼過來的,今年輪到你們家,也沒什麼辦法。”
出乎楚陽意料的是,先前一直顯得極其慌亂的鄔尤,此時卻是選擇沉默,微垂著頭顱,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情緒。
片刻後,才見他抬起頭來,笑容中夾雜著苦澀的無奈,說道:“我明白的。”
鄔尤的語氣頓了頓,又悵然若失地低聲重複一句,“畢竟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
一位村民走出人群,看著村長問道:“村長,既然那個捕快可能對我們村帶來麻煩,那為什麼不……”
說到這裏,村民伸出手掌,懸在脖頸前方,緩緩地抹過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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