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傅桃花一口否認,突然一想那天的情形,青白的臉上突然泛起一抹紅,更加硬氣,“就算是我做的,也是因為你。”
勾起一些情不自禁的念頭。
明瑜手摸到她腰最細的地方,做勢要扯開,說:“你得讓我看看,她們有無虐待你。”
傅桃花拍開他的手:“有人看著。”
明瑜:“她們有無對你動手?”
傅桃花搖頭:“沒。她們抓我純粹是腦子犯抽。”
本來大家安安靜靜的生活不好嗎?
真的多此一舉!
明瑜從馬上解了一個水袋給她。
“那個女的,為什麼抓你?”
傅桃花喝了一口水,帶著一絲苦笑和無奈:“我本來的名字就叫做盛夏。前任安南王的養女。”
她不想隱瞞明瑜,關於她的身世和過往。
明瑜靠著她坐,也喝了一口水,等她說下去。
“我的親生阿爹,是安南王的一個部下。他長得什麼樣子,我不知道。他在我剛出生沒多久就戰死沙場。”
“我同我娘寡母孤女、無依無靠,一直是老安南王照顧我們的生活。”
“一段時間後,我娘動心了。”
“老安南王對我娘和我極好,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吃喝不愁。我娘帶著我住在王宮的一個偏殿,成為除了安南王妃之外的側室。我娘不管怎麼委屈求全,都不受安南王妃待見。老安南王體貼我娘,沒讓規矩約束她。大家少見麵,自然也沒有太多齟齬。”
“這樣安然無事,過了快要十年。老安南王一病不起,薨了。等老王爺下葬之後,我娘也上吊自殺,從此拋下我。”
就在那天夜裏,她守在她娘的靈前,被人弄暈。
醒來之後,衣不遮體,被綁起來,還有綁著她的盛冬臨。
平常,她很少會見到盛冬臨,一年可能也就三兩次,對他甚是陌生。
之後發生的事情,是她這輩子的噩夢。
她不是一個人,她是一個可以折斷手腳、開膛破肚的玩物。
盛冬臨在她腿上刻下了數不清的刀。
正當他興致起來的時候,外麵冒起一把火。他被引開,她也臨近死亡中被人帶走,連夜賣了。
再後來她從人販子那裏逃了出來,遇到段紅袖。
傅桃花扯著嘴角,笑得很淡:“我知道是安南王妃幹的,是她把我賣了。她一直厭惡我。不過,我得謝謝她,否則那天夜裏,我死了。”
明瑜聽得心裏直發涼。
那天夜裏,他見過她腿上的傷疤,確實像那個人的名字。那人對她是極度扭曲的占有欲。
誰能猜到居然會是他?
他在帝都的貴胄圈裏掩飾得很好。
傅桃花:“我能告訴你,就是我都不怕他了。都是過去的事,我現在同他,井水不犯河水。他家的妹子,擔心我回去搶他。哎,什麼腦子?那種變態,誰喜歡誰要去!”
傅桃花靠在他的身上,聞著身上熟悉的味道,整個人都很困,她都不知道有多少天沒有安穩睡覺。
明瑜低下頭,卻看見她如同翅羽的眼睫毛閉合輕顫,呼吸均勻,睡過去。
叫了兩聲,沒有醒過來。
她自己不明白,不代表明瑜不明白。
是盛冬臨放不下她,才激起身邊女人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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