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兩個人的時候,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麵而來,淩澈不禁皺了皺眉。
將墨夕顏從幻夜的身上放下,他冷聲問:“怎麼喝這麼多酒?”
看著墨夕顏被別的男人背回來,淩澈心裏的醋壇子又險些翻了,但看墨夕顏那個樣子,忍住了。
“你還問我,要不是你讓她心情不好,她怎麼可能把自己灌醉?”幻夜忍不住說淩澈兩句。
雖然他沒什麼資格,可還是忍不住,如果不是因為墨夕顏愛的人是淩澈,他也可以一直守護著他,無論是以什麼身份。
淩澈沒有說話,他當然知道,因為今天難受的人還有他一個。
“多謝了。”墨夕顏現在安全的回來了,他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他再也不會讓墨夕顏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你可以走了。”見幻夜還站著不動,淩澈提醒道。
“你們兩個還真是一個比一個沒良心,我走,走還不行嗎。”幻夜感覺自己就是個大冤種,陪墨夕顏喝酒,送她回家,連口水都喝不到,就要被趕出門。
不過誰讓他願意呢,水可以不喝,話必須要說。
“我已經知道你們吵架的事了,我得告訴你,夕顏和你說那些話的原因。”
他答應過墨夕顏的,明天她和淩澈的矛盾一定會解開,不能食言。
淩澈如同暗夜一樣的眸子看著幻夜,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她之所以和你說要獨立解決自己的問題,是因為在遇見你之前,她一直都是這樣的,隻有這樣她才會有安全感。”
淩澈的聲音沉冷:“你很了解她?”
“當然,我比你更早認識她,我們也一起經曆過無數次危險的時刻,是過命的交情。”幻夜不想說他對墨夕顏有多重要,但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是不能否認的。sDしCΗxWΖ.℃ōm
“你這是在和我炫耀嗎?”
“有什麼好炫耀的,現在她是你的老婆,我隻是他的朋友。”幻夜的言語間夾著淡淡的淒涼。
“我隻是想和你說說在我們認識之前的事。”
看淩澈沒有阻止他,應該是對他說的話感興趣,幻夜繼續說:“你也應該知道,她從小和墨家失去聯係,在安家長大,收養她,隻是因為她的特殊血型,從她很小的時候開始,就要經常給安家的那個女輸血,其實她是很害怕的。”
說起關於墨夕顏小時候的事,幻夜忍不住的心疼。
“有一次,為了不再被強製抽血,她跑了出來,也是那次,她才和我們相遇,後來經過訓練,成為了幻神,成為了我們的隊長。”
“她從小就習慣了依賴自己,因為隻有自己強大,她才能掌控她自己的人生,沒有經曆過的人一定都無法了解,被別人掌控的滋味有多可怕。”
淩澈眼底的冷意漸漸散去,所以她害怕有一天他成了掌控她的人?
“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和你說過那些過往,我猜應該是沒有,因為對於她來說,那是一段可怕的記憶。”
幻夜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她很愛你,她和我說起你們之間爭吵的事,我能感覺出來,她更多的是後悔和害怕,後悔不應該那麼直接,害怕你們之間的感情會因為這次的矛盾產生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