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昨晚他們是得罪了陳玄清的,這麼去求他,隻怕少不了要受陳玄清的氣。
幾人很快來到陳玄清的大帳外,守衛的元兵掀開了簾子,這幾位副將走了進去,隻見陳玄清閉著眼躺在床榻上。
“咳咳……”
為首的副將咳了幾聲,他昨晚也是奚落陳玄清的那個,咽了口唾沫,此人上前道:“陳長老?”
陳玄清嗯了一聲,但卻隻是微微睜開了一隻眼睛,看了眼他後,便又閉上:“達達帖木兒呢?”
“大將軍他……他讓我們來請您的!”
“哼!”
陳玄清冷哼:“好一個達達帖木兒啊,他是要置滇南安危於不顧是嗎?大王的安危他都不在乎是嗎?”
“不不!”
這個副將忙笑著道:“長老這是什麼話,我們大將軍特讓我等,好好的將陳長老請去大帳,到時候將軍好和您商量對策的啊!”
“免談!”
陳玄清擺了擺手:“告訴他達達帖木兒,若是他不來請我,那麼這個情報,我就算是爛在肚子裏,也不會說的!”
話到了這個份上,幾個副將要知道,他們是請不動了,也好,幾人又灰溜溜地回到了大帳。
不過,他們幾個這一次也都是添油加醋,本就看著陳玄清不順眼,自然是借著這個機會,說了一些陳玄清的壞話。
可達達帖木兒卻站起身:“他真的這麼說的?”
“啊,對啊!”
“可不,他破口大罵,說您要是不去,他是不會說的!”
“過分啊!”
他們幾個正說著,達達帖木兒竟然真的走了下來,他直奔外麵,邊走邊道:“你等跟我來!”
幾名副將見狀,相互冷笑,這情況是生氣了啊,看來好戲來了。
他們幾個跟著一路來到陳玄清的大帳外。
“將軍,您就說吧,怎麼收拾他!”
“要不要把他拉出來?”
達達帖木兒卻眉頭一皺,瞪著眼問:“你們說什麼呢?”
“陳長老是為我們送軍情的。”
“你們要幹什麼!”
他說著一腳將麵前一個副將踹開,跟著來到大帳外:“陳長老,達達帖木兒,求見!”
大帳內片刻沉默後,陳玄清道:“將軍請進!”
達達帖木兒見狀,邁步走了進去,其他人都看傻了,這時才明白,那裏是興師問罪,這就是負荊請罪的啊。
一個個都提心吊膽,畢竟,昨晚是得罪了裏麵的那位。
此時,大帳內的陳玄清慢慢坐起,看著走近的達達帖木兒:“將軍,你總算是來了啊?”
“長老,是我的不對,實在是這軍中事務繁忙啊!”
達達帖木兒說著親自上前,將他攙扶起來:“長老,這裏條件太簡陋了,不如你我去我的中軍大帳如何?”
“算了,我這個小人物,就在這裏挺好!”
陳玄清說著斜了眼他:“將軍來,想必不是為了看我吧?”
“嗯,哈哈哈……”
達達帖木兒見他這麼說,便笑著道:“聽他們說,長老有事關滇南安危的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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