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此刻變得有意思起來,李泰在一旁,看的倒是心裏好笑,這兩個人剛剛還是一條心,死心塌地,可此刻卻已經擺出一副,要和對方拚命的樣子。
看這樣子,吳誌成是真的被陳雄給出賣的急了眼,這個陳雄也是,吳誌成畢竟是冒著生命危險來救他。
可他倒好,竟然直接來了一個甩鍋,什麼都扣在了人家吳誌成的身上,不講究。
李泰心裏好笑,但表麵上卻對吳誌成道:“吳誌成,你少在這裏亂咬,你說陳大人是,你可有證據?”
“證據,我當然有!”
吳誌成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塊白銀製成的令牌,跟著舉起道:“四皇子,請看,這上麵是白銀盟的盟主令牌,後麵寫著盟主的名字!”
朱棣接過,翻轉看了眼後麵,果然,上麵寫著盟主陳三個字。
“陳雄,你怎麼說?”
“四皇子,上麵寫了什麼?”陳雄問。
朱棣將令牌對著他,陳雄看了眼,道:“隻是盟主陳,難道這天下就我一個人姓陳嗎?再說,這陳到底是值得姓氏,還是別的意思,我們誰也不知道!”
他說著反是看向吳誌成:“不過,我倒是想問問你,吳先生,你說你不是盟主,可你為什麼有這個白銀盟盟主令牌呢?”
這句話倒是讓吳誌成傻了眼,剛剛是氣頭上,他以為拿出來這個,就能證明陳雄就是白銀盟的盟主。
可此刻,吳誌成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令牌在他的身上,從他手中交出。
這一切似乎和盟主陳三字無關,而是他的身份反是成了盟主的可能最大的證據。
“吳誌成,你說說吧?”
朱棣看向他問道。
“我……”
吳誌成臉色頓時慘白,他也解釋不清:“我,我……這令牌是他給我的,說是方便我行事,指揮白銀盟的手下!”
“哼,你說什麼都可以,但令牌在你手上,你覺得,這種解釋有什麼用嗎?”
陳雄說著磕頭道:“四皇子,此人才是白銀盟的盟主,我沒想到,這麼多年,身邊竟然潛藏了一個如此陰險的小人,現在想想,我和元人的那些事,也都是他在背後慫恿,我才鋌而走險!”
他竟然把通敵,販賣元人物資的事,也一並都扣到了吳誌成的身上。
“吳誌成啊吳誌成,虧我這麼多年相信你,把你當成我的兄弟一樣,你,你竟然是五行大盟的人,你都是騙我的!”
陳雄說著竟然眼角流出淚水。
在一旁的李泰看到這一幕,心中不免冷笑,這陳雄竟然如此能演戲。
朱棣此刻卻淡淡道:“行了,陳大人,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說著看向吳誌成:“那麼……吳先生是吧,你是不是解釋一下,五行大盟的總部,現在在何處?”
“還有,你們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
吳誌成聽他這麼問,氣的指著陳雄:“他,他這是胡說,他,他才是白銀盟的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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