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孫一凡擺明了是那個出主意的。
這種事,也隻有孫一凡能夠想得出,這一次,孫一凡給他在朱棣的麵前下了絆子,他卻隻能忍了。
誰讓李泰是他的主官。
心裏埋怨李泰,沒有藍玉在朱棣麵前好使,雖然半年俸祿不多,對於他也不算是什麼,可這個臉丟大了。
等朱棣他們走了,陳雄冷聲道:“李大人,這叫什麼事啊,擺明了是布政使司的那些人,在四皇子麵前冒領功勞,什麼密探,這就是隨便抓的元人。”
李泰現在其實也明白過來,孫一凡這個人還真的精於算計,這種事都能想得出來。
現在布政使司說什麼不止一個密探,這麼一來,以後還可以抓。
而且,這麼看的話,死的這個元人好像也不會單單就是嚇死的,沒準布政使司那邊動了手腳也說不定。
可現在說這些沒用,被藍玉給擺了一道,李泰心裏盤算著,不能就這麼算了。
他看了眼麵前的元人屍體:“陳大人,都指揮使司可有仵作?”
“我們不是布政使司那種衙門,沒有這樣的人手!”
陳雄搖了搖頭。
“那能不能找到好一些的仵作?”
李泰這麼一問,陳雄想了想:“大人,你想驗屍?”
“對,我懷疑他不是單純的被你嚇死的!”
李泰說著看了眼死者嘴角的白沫子。
“這……”
陳雄眉頭緊皺,道:“仵作倒是能找到,大人,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樣,我這就去找。”
“此事不要聲張。”
李泰囑咐了一句,陳雄轉身走了出去。
數個時辰後。
仵作的結果出來了,果然,這人身上有中毒的跡象,但並不是很明顯,仵作也不敢確定。
李泰明白,這一定是用毒的手法高明,這個仵作其實也算是給出了答案,但,單單這個不足以讓朱棣和藍玉認賬。
“媽的,我就知道,孫一凡這個王八犢子,他是跟我玩陰了啊!”
陳雄咬著牙:“大人,我們現在去找四皇子,評理去!”
“陳大人,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李泰攔住他。
畢竟,還不知道是不是朱棣授意的,要是,那還招個屁,找了也是白找。
“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
陳雄瞪了眼屍體:“來人,把他拖出去,喂狗!”
“等等!”
李泰卻抬手阻止:“他已經是死了,又和此事無關,你們找一個地方,將他埋了吧!”
幾個衙役看了眼陳雄。
“看我幹什麼,李大人都說了,你們照辦!”
陳雄說著歪著嘴,一臉不服地看了眼李泰:“李大人,你這麼心慈手軟,我看,孫一凡他難怪這麼有恃無恐!”
拱火?
李泰還真的是服了這些人,自己現在被架在這個位置上,他隻能笑了笑:“陳大人,這件事不是急的事,也不是去找人家爭論就能出結果的。”
“那大人你說,怎麼辦?”
陳雄沒好氣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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