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的長歎一聲,知道事情已經如此,他隻能擺了擺手:“你下去吧。”
“是!”
藍玉這邊離開太子東宮,他前腳剛走,胡惟庸的轎子就停到了東宮門前。
這位胡大人今日身穿便服,手中拿著一個錦盒,慢慢悠悠地走進東宮內。
他讓太監通稟,很快,太監笑著跑出:“胡大人,您跟我來吧。”
“太子不在殿上?”
“他去了後麵,這幾日有人送來一盤不錯的玉棋子,他說要和大人手談兩局。”
下棋?
這南京城的官場上,知道胡惟庸是棋道高手的不少,朱標這個要求,倒是讓胡惟庸一愣。
他今天其實也是送禮來的。
這眼看李善長就要提出告病還鄉,丞相一職,馬上就要換人,胡惟庸雖然知道李善長會力薦。
但這朱標可是太子,他的一句話,頂得上滿朝文武加在一起說的,所以,胡惟庸今天就是看看這位太子的想法。
穿堂過院,很快胡惟庸就看到了那邊的水榭之上,朱標正坐在石桌前,上麵擺著一個紅色木質的棋盤。
“來了!”
朱標微微一笑,朝胡惟庸招了招手,這位胡大人忙上前見過太子。
“起來吧,胡大人就別和我客氣,來來,今天我興致不錯,正好胡大人來,不如你我手談兩局!”
“是!”
胡惟庸走到石桌前,他看了眼這玉石製成的棋子,確實是不錯的物件。
他誇讚了兩句,朱標亦然將棋子落下:“胡大人不要讓著我。”
“太子,我定全力!”
胡惟庸微笑著道。
二人你來我往,很快,棋局已然是進行了大半,朱標的棋子此刻已經是占據了優勢。
“胡大人,你說這盤棋,誰能是最後贏家?”
突然的這麼一問,倒是讓胡惟庸一愣,他跟著微微一笑:“棋如人生,不到最後一刻,都很難斷定輸贏。”
他直接打了個太極。
“胡大人這句話說的好,那我想知道,胡大人覺得,眼下的朝堂之上,誰才是最適合丞相之人呢?”
朱標放下了棋子,他目光死死地盯著麵前的胡惟庸。
“這……”
胡惟庸不敢與之對視,而是笑了笑道:“丞相自然是李相最是適合。”
“可他已經年邁,要是接替他,你覺得何人適合呢?”
朱標不依不饒。
“此時當由陛下和太子定奪。”
“我在問你!”
朱標繼續追問。
胡惟庸知道,躲不過了,其實他壓根也沒想不回答,到了這個地步,他慢慢抬起雙目,目光中透著一股子的堅毅,道:“朝堂之上,若是適合丞相這一職位的,隻有兩人。”
“哦,那兩人?”
“藍玉和我!”
胡惟庸回答的是堅定不移,好像是早有答案,朱標看了會他,跟著哈哈大笑:“胡惟庸,不愧是胡惟庸,你這個回答我喜歡!”
朱標說著將手中的棋子扔到了一旁的棋盒之內,隨之起身:“胡大人,走,我們去裏麵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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