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呂本從馬成乾口中得知這個消息後,瞬間呂本便明白了一切。
什麼十萬兩將製鹽法子賣給他,都是假的,這些都是李泰早就知道一切所以提前展開騙局!
呂本乃至於馬成乾都不知道的是,並非是李泰提前知道這一切,而是這一切包括這廢除開中製的提議,都是他李泰提出來的……
呂本幾乎恨極了李泰,巴不得見到李泰後將他活活咬死,吞其肉喝其血才能夠解恨,畢竟這可是他的全部身家。
但是呂本也知道,自己奈何不來李泰,畢竟早前馬成乾都親口說要對付李泰乃至於李善長。
可結果現在無論是李泰還是李善長都還是活的好好的,反倒是馬成乾頗有一種無能狂怒的表現。
就連馬成乾這種身份的人物,都奈何不了李泰,他呂本又不是傻子,自然也有自知之明。
所以不得不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東拚西湊,又湊出來了五萬兩銀子,特意來到李泰這裏,為的就是想給自己求一條活路。
此時呂本順著李泰的指引,進得屋內,麵對呂本,李泰也懶得講究什麼待客之道,連杯茶水都沒有奉上,坐定後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呂大人,你今日前來,到底是有何要事?”
“哎呦,李公子,小人早就不是什麼大人了,叫我一聲呂本就行!”
呂本聞言急忙誠惶誠恐的說著,心中實則悔恨不已,這李泰一個騙局,不但坑光了他所有家產,甚至連他的官位也莫名的丟了。
不然他呂本也是個要臉麵的人,即便沒了身家,有官職在身,何故做出這般醜態,隻為了博取李泰同情。
“哦,呂大……不好意思,呂先生,這好好的官為何不做了?”
呂本滿是肥肉的老臉猛地一抽,很想指著李泰的鼻子質問你還有臉問,但形式比人強,隻得委屈的說道:“李公子,你這就別在戲弄小人了,聖上廢除了開中製,我這花了十萬兩銀子買的製鹽法,可就算是砸在手裏了!”
李泰聞言,輕聲一笑,說道:“這商賈一事,本就是一方買,一方賣,你花了錢買了我的方子,錢貨兩清,即便是聖上廢除了開中製,你這方子砸到了自己手裏,又與我有何幹係?”
頓了頓後,李泰又故意裝作方才想起來的樣子,又說道:“不對啊,呂先生,你還欠著我五萬兩銀子呢,這錢貨兩清說的倒是太早了,隻不過呂先生若是實在是手頭緊,我也不是不講情麵,倒是也可以讓你寬限幾天,畢竟呂先生家大業大,我李某倒是也不怕你呂先生賴賬!”
呂本聽著李泰的話,臉上苦意更勝,急忙站起身招呼還傻站在外麵的家仆將箱子抬進來。
而後當著李泰的麵,一一將那箱子打開,果不其然,裏麵放置的還是整整齊齊一大箱的黃金。
“李公子,這是五萬兩,我呂某當真不敢貪墨李公子您的銀子,隻是想求李公子能給呂某指一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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