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後生同樣身穿綠袍,不知是本次殿試榜眼還是探花呀?”
虞仁軌這一開口就證實了楊飛的猜測,剛才他還可以說自己是看到楊飛的官服才會斷言高中。現在他對周坦的問題是直接把楊飛定義成了狀元了,這個可不是看官服能夠辨別的。
“學生周坦,永嘉人士,為本次殿試一甲第二名榜眼。今日有幸拜見虞公,不勝榮幸!”
說完也是一個交手禮下去,而且身體俯的比楊飛更低,俯下去之後還因為過於激動而不停顫抖。果然粉絲這種生物,在哪個朝代都會出現。
“哈哈,竟是官身如何能拜我這無官無爵之人呀?”
虞仁軌也不急著扶周坦起身,就這樣站著問起話來。不過他話中雖然說自己無官無爵,但是這個禮卻是正麵受下了,也沒有側身閃開。
“虞老夫子乃是學生之榜樣!而且當年學生遊學各地之時,曾經聽過虞老夫子講學,所以今日之禮乃是為當日授業之恩所行。”
楊飛看著虞仁軌悠閑地撫著長須,似乎裝上癮了,還想繼續讓周坦這樣俯著身子回話,連忙用眼神示意對方裝過了。接收到楊飛的眼神之後,虞仁軌也隻能收起了好幾年未擺出過的架子,單手扶起了周坦。
“竟然是聽過我的課,那也算是我的學生。不過三年前我收下明宇的時候已經聲明了,他就是我的關門弟子。如果你不嫌棄,那就在我座下當一個記名弟子如何?”
“固所願,不敢辭爾!學生周坦,拜見夫子!”
記名弟子算不得真正的師徒關係,所以也沒有個正式的拜師儀式。稱呼上也不能用老師,隻能用夫子。
感受完了長久未能施展的裝逼快感,虞仁軌滿意的朝著周坦點了點頭。然後用眼神得意的看了楊飛一眼,意思十分明確:怎麼樣,老師我厲害吧!
楊飛看著傲嬌的虞仁軌,心中對他這小孩子的表現感到好笑。不過也是極其配合對方,朝著虞仁軌偷偷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這個手勢虞仁軌自然是早就知道含義了,當下滿意的把視線從楊飛身上移了回來。
“好!今日飛兒狀元及第,老夫喜得一徒,坦兒也榮獲榜眼。可謂是三喜臨門,張文,擺席!”
楊飛見虞仁軌這副架勢,連忙拉住他,如果他大擺筵席,那自己今天能不能回牛家村都是兩說了。不過虞仁軌還是了解自己徒弟的,所以對楊飛說了,這隻是家宴。原本隻有自己和楊飛兩人,現在多了一個周坦,也不太影響。
這一宴吃的是賓主盡歡,在飯桌上虞仁軌也知道了周坦向楊飛說明了自己的家世。他的表現也隻是對著周坦擺了擺手,示意這沒什麼值得宣揚的。不過當他時不時用得意的眼神瞄向楊飛時,證明這些年他的確是有意隱瞞的,就是為了今天可以在楊飛麵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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