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扔下一張名片“這上麵有我的電話,以後有事找我就可以了,記住每個月這時候去交錢。”說完帶著幾個人去了下一家。
燕子走了過來“怎麼回事啊?怎麼又交管理費不是剛交過了嗎?”
張曉龍低頭看著名片上‘永興會’三個字,眉頭緊皺“沒事,隻是換了一家來管理這。交錢就交吧,花錢買平安。”
當天晚上,張曉龍給趙飛打電話“趙飛,你聽說過永興會嗎?”
“知道啊,怎麼了?你得罪他們了?他們可不好惹,據說整個內蒙古都是他們的地盤。”
“沒什麼?隻是隨便問問,今天他們來收管理費,說以後這裏他們接管了。”
“沒事就好,錢給誰不是給,他們來頭大著呢,你以後就可以安心做生意了,沒他們點頭就是小偷們都不敢去。所以曉龍要是有什麼事千萬忍住啊,別得罪他們啊!”
“好了,我知道了。你忙吧。”
張曉龍歎口氣“我說豪哥他們怎麼走的那麼快,在這也算是一霸的主啊。‘永興會’真沒想到原來這麼大的來頭”
而張曉龍這一晚怎麼也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大腦一片混亂。張曉龍輕輕的下床,從冰箱裏拿出幾罐啤酒,走到客廳喝了起來。
不一會燕子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曉龍怎麼不睡覺,在這喝酒啊。”
趙曉龍去扶燕子坐到沙發“沒什麼,睡不著。你怎麼也醒了,是不是我打擾到你了。”
燕子依偎在曉龍懷裏“沒有,剛才我做了一個噩夢,把我給嚇醒了。太可怕了,我夢見我們的孩子沒有了,我們身上渾身是血,你的頭發也慢慢的變成了白色。”說到這燕子哭了起來“太可怕了,到處都是血,有人還拿刀不停地砍你。我害怕!”
張曉龍拍拍燕子的手“沒事做夢而已,又不是真的不要害怕。不是有人說夢中見到血會發大財嗎?”
張曉龍安慰了燕子幾句,兩口將啤酒喝掉扶著燕子回屋睡覺,誰又能想到就在幾天後,這個夢變成了事實呢?
就這樣平靜的度過了三天,燕子不停的要找算卦先生看看,被張曉龍一次又一次勸了回來,而這幾天趙曉龍心裏也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感覺多麼的似曾相識啊,那可是以前戰鬥時候救他性命的感覺。
每天晚上張曉龍都要喝些酒,這樣他感覺踏實了些。
就在第四天的傍晚,步行街上來了一夥人,為首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小夥子,身後跟著五六個跟班的,晃晃悠悠的走著。看到什麼喜歡的,上去就拿轉身就走,也不理那老板的喊叫,後麵的小弟是連打帶罵,一直向前走著,而吃完晚飯在步行街上溜達的人們,讓開了路都怕惹禍上身,走到張曉龍的攤子前,拿起衣服擦了擦手,看著旁邊的兩個女孩“小妞,你們再買襪子啊,哥,帶你們去玩怎麼樣?聽說這裏有家夜總會不錯你們去嗎?”
張曉龍看著這小子將吃完東西的髒手,用他買的衣服擦手,就皺起了眉頭,而後又調戲在他這買東西的顧客,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先生你好,請你不要打擾我做生意好嗎?謝謝了。”
後麵的小弟不幹了“**的,滾開,我們狗哥的事也是你能管的。哪涼快哪呆著去。”
兩個女孩轉身欲走,不想卻被小弟口中的狗哥攔了下來,而其他小弟也圍了上來,張曉龍看到這一幕顫抖的緊握雙拳“夠了,既然人家不願意跟你走,還攔住不讓人走。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狗哥轉身走到張曉龍身前,一口吐沫吐在張曉龍臉上,手指不停的點著張曉龍的胸口“英雄救美啊,我呸,**算哪根蔥,跟老子這麼說話,**不想死就馬上滾,小心老子把你這攤子砸了。”
張曉龍顫抖著身體,猛的左手一把抓住狗哥的右手指,手用勁一擰,右手狠狠的打在臉上,‘啊’的一聲慘叫“他媽的,來人給老子把他宰了。”
幾個小弟上前,張曉龍一會工夫就把幾個小弟解決了,看到地上躺著的小弟痛苦的呻吟著,狗哥從腰間拿出一把二十公分長的刀,向張曉龍砍來,張曉龍左手格擋,瞬間反抓住手臂,右肘狠狠的打在狗哥的左臂上,‘哢嚓’將左臂打斷了,順勢右手成手刀向喉嚨砍去,‘啊’的一聲刺耳的尖叫,右手停在夠格的脖子幾厘米的地方,燕子驚恐地看著張曉龍大聲地叫起來。
張曉龍一愣,看著地上被他打倒的人,再看看嚇得尿褲子的狗哥“給我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狗哥扶著他那搖擺的左臂,幾個小弟艱難起身相互摻扶著“**的,你給老子等著,我是永興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