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啞巴,平日裏又老實,如霧對他沒有什麼戒心,他每日伺候新方丈起居,等到如霧的姘頭來找她的時候,他就會在兩個人喝的茶裏,滴入喪屍血。

喪屍血是末世中利用喪屍的血提煉出來的毒藥,沒有被感染的人經過定時定量的服用,身體會出現喪屍的特征,最終,成為喪屍,但是這種喪屍咬過的人,並不會變成喪屍,所以又名騾子喪屍。

顏蓁蓁心想:這麼說來,如霧和他的姘頭都被變成喪屍了?這麼勁爆的新聞她怎麼沒有聽人說起過呢?

她繼續翻開,卻看到了已經驚天大新聞。

如相和尚後來得知,如霧的姘頭正是當今的皇後,而他殺死燃燈禪師的毒藥,正是皇後給他的。而且當今太子,其實是皇後與如霧的私生子。

寫到這裏如相和尚的日記已經到了尾聲,他知道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太微弱,根本不可能將如霧和皇後的罪行公之於眾,於是想到一個辦法,他重生時,從末世帶來一塊隱藏在手環裏的鋼化玻璃盾牌,這些年一直隨身攜帶,以備不時之需,他知道,以現在這個朝代的科技技術,是無法銷毀先進的鋼化玻璃的,於是將盾牌喚出,用新型筆在盾牌內側寫上他們的罪行,這樣,即時如相和尚死了,那塊盾牌也能成為如霧和皇後兩個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定能讓他們惶惶不可終日。

日記的最後一張,沒有一句話,隻有一頁已經幹涸成鐵鏽色的噴射狀血跡,顏蓁蓁知道,那是如相和尚的絕筆。

能用自己保命用的鋼化玻璃去記錄如霧和皇後的罪行,可見在他心裏,燃燈禪師是一個怎樣神聖的存在。

顏蓁蓁看著小豆子忙碌的身影,心中感慨,小豆子乞討為生,生活這般窘迫,師父的靈位和生前的日記還保存得這麼完好、幹淨,可見在小豆子的心裏,師父也是十分敬重的人。

在日記本最後一頁,寫著一首藏頭詩,顏蓁蓁反複讀了幾遍,發現了其中奧秘。

白雲寺,藏經閣。

顏蓁蓁猜想,如相和尚應該把證據都藏在了那裏。

晚上,顏蓁蓁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問糯糯:“你說,我要不要去白雲寺?”

糯糯不解:“去那裏做什麼?”

“如相和尚用命留下來的真相,我們作為和他一個時代的人,也算是老鄉了,總要幫她一把,將太子不是皇帝親生孩子的秘密公之於眾吧。”

糯糯問道:“皇後與和尚私通,生下的孩子被皇帝封為太子,雖然我不明白,但是覺得很厲害的樣子,皇帝、皇後那樣的人物應該不好惹吧?蓁蓁,你真的要趟這渾水?先不說你能不能找到如相和尚留下來的證據,就算找到了,你確定公布之後,不會被皇後報複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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