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蓁蓁下了極大的決心走過去,手指微顫的解開蕭融墨的外袍,隨著飽滿的肌肉線條映入眼簾,她心中不禁感歎:
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他的胸前有一道“米”字型傷口,皮肉外翻,呈紫黑色。
顏蓁蓁想:他所中的毒恐怕就是拜這個傷口所賜。
因為蕭融墨雙腿不便,顏蓁蓁將他的手臂搭在肩膀將他扶起,發現他竟比自己高出半頭。
“你的腿傷了不久吧?”顏蓁蓁試探性的問。
蕭融墨濃密睫毛掩蓋下的眸子裏閃過警惕,語氣卻很淡定:
“為什麼這麼問?”
“先天殘疾,腿部發育不良,上半身與腿的比例不會這麼好。而且你雙腿勻稱,說明肌肉並沒有萎縮,可見你坐輪椅的時間並不長。”
“想不到你還懂醫術。”
“隻是常識罷了。”
顏蓁蓁扶著隻穿著褻褲的蕭融墨坐進浴桶,這時薛掌櫃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顏娘子,我把陰陽花拿來了。”
顏蓁蓁讓薛掌櫃進來,從他手裏的托盤上拿過一朵花放進木桶中,將蕭融墨將手臂放在紅白雙色的花芯上。
在靈泉水的滋潤下,雙色的花芯躍躍欲試的生長,長出一條條發絲般的藤蔓纏繞上蕭融墨的手臂。
“太好了!紅色的藤蔓長得快!”
薛掌櫃高興的叫出來。
紅色的藤蔓已攀上蕭融墨的大臂,而白色的剛剛到他的手肘。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啊!”
薛掌櫃雙手合十,口中念叨,一旁的顏蓁蓁卻依舊麵色凝重。
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結果是什麼。
眼見紅色藤蔓蔓延至脖子,卻忽的變淺,由正紅色變成了粉紅色。
“糟了。”
顏蓁蓁低語一聲,忙把一片蘑菇切片塞入蕭融墨手中。
“怎、怎麼……”
薛掌櫃話音未落,紅色的藤蔓瞬間變白,像是索命的白綾緊緊纏上蕭融墨的脖子。
“怎麼會這樣?!”
薛掌櫃的聲音中透著絕望,這個年輕人受了這麼多苦難,忍辱負重至今,難道真的要命喪今日嗎?
蕭融墨的嘴唇很快變成了醬紫色,眼下也泛著烏青,額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順著鬢角發絲滴下。
兩種毒素在體內交鋒,痛苦噬心蝕骨,但蕭融墨始終一聲不吭,閉上雙眼,表情如睡著般平靜。
連從喪屍堆裏爬出來的顏蓁蓁都不禁思量:怎樣的過往才能將一個人訓練得這般隱忍。
顏蓁蓁從旁邊桌子上拿起剪刀剪短纏在蕭融墨身上的藤蔓,催促薛掌櫃:
“下一朵!”
薛掌櫃不敢耽擱,急忙將第二朵陰陽花放入浴桶中。
半紅半白的藤蔓競相生長,蕭融墨的身體則篩糠般不停的顫抖。
顏蓁蓁用手帕蘸取浴桶中的靈泉水擦在他身上,忽然,蕭融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勻稱纖細的手指似有千斤力,將她白藕般的玉腕捏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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