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裏,彙報工作的溫元白幾次發現自家帝君少有的走神,便知帝君有心事,快速的結束彙報,離開了書房。
這成了婚的人果然是不一樣的,不管是掩蓋的多好,那魂不守舍心動遷移的意態都會從各個舉止間透出來。
幽早就猜到今晚蘇酥的心思不簡單,他故作不知,也本想在書房裏借公多待一會。
興許等他回去她也累了,睡了。
可自己現在倒是待不下去,想回去看看她在幹什麼。
心焦意亂之下,幽直接閃身消失離去。
等他出現在寢殿主樓時,整個樓宇內都黑漆漆的,唯有外麵廊柱上的燈火亮著。
幽皺了皺眉,暗告自己想多了,著急回來也隻是怕丟下她一人久了鬧脾氣。
心下突兀的有點失落,他出神的踏進了寢殿,剛來到自己的臥房門口,推開門,一陣幽香撲進了他的懷裏。
幽下意識接住,緊接著濃眉便鎖了起來。
“老公,你怎麼才回來,還真當自己是三郎啊!”
幽來不及發問,就聽到了別的男人的名字,當即醋問:“三郎是誰?”
把自己泡的香噴噴的女人嬉笑,“三郎愛拚命呀!你這麼聰明,我想什麼都瞞不住你的,我急著回來就是想睡你,你還故意躲書房這麼久,既然都順了我的意回來了,就說明,你也想,那何不多順著我點,今夜我們就深入交流一下。”
隨著香氣鑽入了幽的鼻子,他的身體也漸漸發生異樣,一股酥麻飄然的感覺,從骨髓深處蔓延了出來。
他微微顫抖著把無骨的女人從自己的身上扶正,壓著氣息道:“你用了烏葵?”
“什麼烏葵?我就泡澡的時候看見那些花很香,摘了點,那種花叫烏葵嗎?”
蘇酥眨巴著大眼睛裝的一臉無辜樣,可這種話,根本騙不到幽。
幽沒再追問,心神已經被烏葵混合著體香給迷的潰不成軍,尤其眼前的女人還是自己愛進了心裏的,根本抵抗不了。
蘇酥眼見著麵前高大男人的一雙寒眸泛紅了。
噴灑在她頭頂的氣息也重了起來,她欣喜又驚訝,這玩意的效果也太好了吧?
她隻用了一點,就讓這個克製到了骨子裏的男人忍不住了。
幽雙手扶著蘇酥的肩膀,微微低頭看著眼前明媚誘人的女人,“現在,我想聽你說愛我!”
這句話,他說的眼神堅定,語氣著重,似是再強大的野獸也有不安的一麵。
蘇酥雙手撫上幽的脖頸,感受著他逐漸升高的體溫,“我愛你,你想聽我說一萬遍都可以。”
說完便再次鑽進了男人的懷裏,將他緊緊的擁住,強勁的心跳聲就響徹在她的耳邊。
她知道,隻有完完整整的得到這個男人,她也才能心安。
幽再也克製不住內心的渴望,雙臂用力箍緊了懷中的軟香,埋頭在蘇酥的發間一路連綿親吻而下。
一吻點火,永不可寂滅,兩個滿心動情的人在這平凡的夜色中徹徹底底的沉淪進了彼此的愛意裏。
這一夜的寢殿燭火通明,整個冥界的彼岸花都在一瞬間同時盛開,鮮紅似火,絕美淒然。
灰暗的冥空也遊過數條奇異的極光,更有無數冥獸無腦的衝出來仰天鳴嚎。
這一異象驚呆了所有地府鬼差,溫元白和伏染相視一笑,伏染攬過他的肩,晃了晃手裏提著的兩壇酒,“趁他忙著,我們也偷個懶,找個地喝酒去,這兩壇酒可是我費了老大功夫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