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新川主召見了七少主。
新川主神情焦慮,看樣子是在為什麼事煩心。
“尹岩,你的傷好點了沒有?”
“好多了,謝謝父親關心。”
七少主見新川主在關心自己,心裏還是比較高興的。
不過新川主在聽到七少主說沒事後,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什麼變化,反而多了一絲憂慮。
“父親可是有話要跟兒臣說?”
新川主聽到七少主這麼說欲言又止。
七少主便笑道:
“父親有話直說便可,兒臣定當洗耳恭聽!”
新川主見七少主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憋著。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尹崢追回了前朝的那些舊賬,不過那些舊賬雖然數目不少,但對於金川的欠款還是永遠不能相及的,也隻能先償還其中的一部分,六少主現在已經出使金川,希望能說服金川主,延緩欠款。”
“這我路上聽說了。”
七少主對這欠款倒是不是很擔心,隻要他將自己的鋪子修建好,與元武簽好合作協議,他就能得到一筆不少的訂金了。
到時候欠款什麼的,就可以解決了。
但他又不想將此事告訴新川主,這可是六少主立功的機會。
若是他能成功的說服金川主,解決新川的危機,那絕對是大功一件。
到時候提前設府開朝什麼的,就不在話下了。
新川主見七少主的表情沒有一點的擔憂,眉頭一皺。
便好奇的問他:
“我見你對欠銀一事沒有半點擔憂之色,莫非你另有什麼妙策?”
看著新川主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七少主內心一緊。
沒想到自己的一點點表情都能被他捕捉到。
當下腦子轉了一下後便笑著對著新川主說道:
“我現下之所以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慌張,是因為我相信六哥的能力,六哥一直以來在我們兄弟幾個裏麵表現都是極為的出色的,我相信六哥此次定不虛此行,不辜負父親您的期待。”
“哦,這樣,也是,尹崢最近的表現是挺好的。”
新川主見七少主這麼說,略顯得失望。
隨即轉身去喝茶, 邊喝著邊小聲的說道:
“尹岩啊!最近朝裏的大臣都在說你的事,你有沒有聽說啊?”
“說我?”
七少主聽到新川主這麼說,也是一愣。
他平時對朝裏的事都不太感冒,且對奪嫡的事也絲毫不關心,哪會費那個心去打聽這些。
且像他這麼內向的人,存在感那麼低,哪會有人去關注他。
七少主百思不得解,隨即便向新川主問道:
“不知他們說我何事?還望父親告知。”
新川主見七少主對這事還挺關心的,喝茶的時候頓了一下,隨後又恢複自然的說道:
“是這樣的,之前孤不是許你去搞紡織了嗎?還允你提前開朝設府了,但這麼久了,你那紡織鋪不但被燒了,自己還受了那麼重的傷,那些大臣不免對你的能力有所懷疑,認為你有負皇恩呐。”
為了不讓七少主看出什麼,新川主隨即又笑著安慰道:
“當然了,我這個做父親的,一直都是很相信你的,你一定能做好這件事的對吧?”
說完新川主輕輕的拍了七少主的肩膀一下。
七少主哪不知道他的意思,這不過是變著法子警告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