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溫將麵色不改,招呼她們落座。
隻是在接近她們時,低聲威脅道:“你們要是讓我成為滬一的笑柄,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她們忍不住手腳發涼,想起李溫將的手段,垂著頭在最後一排落座。
被打斷的誓詞重新念上。
禮成。
賓客們鼓掌祝福這一對新人。
就在李溫將和林芸西這一對新人給大李叔敬酒的時候,門外衝進來一幫便衣。
就連食堂外麵都有便衣圍堵著。
便衣們各個持槍,對著李溫將夫婦倆和大李叔。
還有,賓客們。
季南烽將大菜籃子交給阮棠,用身體擋在妻兒的麵前。
苗建業也是這般。
“誰也不許動!否則就別怪槍彈無眼!”
李溫將高舉著手,與領頭的便衣們套近乎:“領導,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和我媳婦結婚,剛對偉人像鞠了躬。”
領頭收了木倉,拿出了手銬將李溫將的雙手反銬了。
“領導,我到底犯了什麼事情,需要用得上這個?”
李溫將的小弟也湊了上來拉扯:“就是領導,我們家老大背景雄厚,你可不能把我們老大帶走。”
這些年,他們跟著李溫將遇上不少這種場麵,每回不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也就是這回便衣們人數有點多。
領頭的冷笑一聲,賞了李溫將的小弟一人一腳,並附贈一人一個手銬。
大李叔這會兒已經反應過來,拉著李溫將不讓便衣帶走。
“同誌,我們家九代良民,我兒到底煩了什麼事情,你們需要在他結婚時抓他!”
“你們要是不給個說法,我今天就死在你們麵前,明天就會有媒體紕漏你們罔顧人命,囂張跋扈!”
領頭的便衣冷笑一聲,大聲道:“李溫將買賣戶口,還與滬市的吸血案有牽連,我們是掌握了確鑿的證據才會前來捉人!”
大李叔懵了,“怎麼會?我兒子小時候可是連一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的,怎麼會跟吸血案有關。”
言下之意,買賣戶口確是知情的。
“帶走!”
林芸西的麵前出現了一個手銬,她後退一步,跌坐在地。
“等一下!”
“我不是李溫將的妻子。”
“你們要是不信,我有結婚證能證明!”
“跟我登記的是他爸!我最多也隻能算是他繼母,他做的那些我都不知道!”
林芸西的話引起了大波亂。
就算是便衣們拿槍指著賓客們,賓客們都忍不住眉來眼去,輕聲嘀咕著。
阮棠同樣與柳湘雲眼神溝通著。
哦豁。
李家玩得那麼大的嗎?
林芸西與大李叔領了結婚證,卻跟兒子辦婚禮。
所以,到底是誰給誰戴了綠帽?
林芸西生怕便衣們不信,哭著嚎自己是被騙了。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李溫將聽說我懷了雙胞胎,昨天將我從杭省接回來領證結婚。”
“李溫將說他的戶口還有用,讓我跟他爸登記,這樣我們的兒子就不是黑戶。這事隻要我們不說,過兩年再重新登記就成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要是不信,你們要是不信就去問阮棠,她知道的!”
林芸西四處搜尋著阮棠的身影,待得看到她在第二排時眼睛一亮。
“我醫院的阮院長就在那裏,不信,你們去問他。”
便衣們可不管林芸西說什麼,李家人全都帶走。
與李溫將關係親密的也全都帶走,包括他的舊情人們。
等便衣們撤了出去,滬市的媒體們聞訊而來。
“依你看,這個李溫將是吸血案的凶手有多大?他平時為人如何?聽說他對受害者痛下殺手是為了博美人一笑?”
連媒體都收到了消息。
看來,今夜杭省的醫護是別想回去了。
如阮棠所想,壓根不等她回到招待所。
她就被滬市的便衣帶走問話去了,因為林芸西供出了阮棠,說她在火車站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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