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分鍾後。
直起腰身後,魯大棒咂了咂嘴,咬著鄧芝的耳朵,輕聲道:“芝嫂子,我好飽。”
甜甜一笑,鄧芝嬌聲道:“大棒,能把你喂的飽飽的,我心裏才開心。”
一麵說,踮起腳跟,把紅唇湊過去,吻住魯大棒的嘴。
二人吻了一會。
由鄧芝的身子情況,魯大棒猜到何琪也應該有困難需要他幫忙。
摟緊鄧芝的小蠻腰,魯大棒輕聲道:“芝嫂子,不知琪嫂子是否有困難。”
抿嘴一笑,鄧芝咬著魯大棒的耳朵,輕語道:“她肯定有困難要你幫助的。”
窘窘的笑了笑,魯大棒小聲道:“芝嫂子,那麻煩你回去暗示一下琪嫂子,如果她要我幫助,我很樂意幫忙。”
揮舞小粉掌輕輕拂打了幾下魯大棒結實的胸膛,鄧芝含笑輕嗔道:“大棒,我回去,她就明白了。不用我多說的。”
魯大棒笑著點頭。
頓了頓,鄧芝又耳語道:“大棒,我也想練麗花練的那種一字馬,你啥時候教我?”
啄了啄鄧芝的紅唇,魯大棒以保證的口吻說道:“芝嫂子,不用急。有的是時間,以後我讓你天天練紮一字馬。相信我。”
魯大棒還要打電話給水房錢,隻好先把鄧芝支開。
又向魯大棒索要了一個深吻,鄧芝才嬌聲道:“大棒,你要說到做到的。一定要教我練麗花的那種一字馬的。”
魯大棒不住的點頭道:“芝嫂子,一輩子那麼長,還怕沒時間練紮一字馬?你的機會多的是。”
二人又吻了一會,鄧芝才悄悄的溜出了隔間。
待鄧芝走遠了,魯大棒才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水房錢。
打通了,隻聽電話那頭的水房錢問道:“總教頭,找我有事?”
應了一聲,魯大棒說道:“對。你昨晚跟崩牙區開戰了?”
水房錢說道:“總教頭,我按你的方法,先給他一點壓力。結果他也來砸了我的場子,我打算再給多點壓力他。”
這確實是魯大棒建議使用的辦法。
淡淡一笑,魯大棒說道:“有人要我給你和崩牙區調停。”
怔了怔,水房錢好奇道:“總教頭,誰?”
魯大棒正經道:“你不用問是誰,隻要知道不是一般的人就行了。”
若讓水房錢知曉是司徒秀蓮想保崩牙區,那他可能會有想法。
頓了一下,魯大棒接著道:“應該是今日,我會以和事佬的身份,幫你和崩牙區調解,你開始先不同意停戰,經過我說了一番難聽的話之後,你就假裝同意了。”
又愣了一會,水房錢疑惑道:“總教頭,那我們是在演戲?”
哈哈一笑,魯大棒說道:“當然是在演戲,不然你以為是真的。上麵的人要我出麵製止你們爭地盤,我總得給點麵子吧?”
魯大棒這種模棱兩可的話語,讓水房錢以為“上麵的人”是指何雄信。
一連應了幾聲,水房錢又問道:“總教頭,那這次我跟崩牙區停戰之後,就不再開戰了?”
嗬嗬的笑了笑,魯大棒反問道:“你覺得呢?”
一時摸不透魯大棒的想法,水房錢說道:“總教頭,我跟崩牙區不可能回到從前那種友誼了。越到後麵,我跟他,就越是不能共存,要麼他活著,要麼我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