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寧擺擺手,說道:“嬌嬌是我的同……我的朋友,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不用客氣,現在的問題是,嬌嬌的心理問題。”

傅寧頓了頓,歎了一口氣說道:“雖然我去的及時,但是在包廂裏的事情我,我不太清楚。所以,嬌嬌接下來的問題我希望叔叔阿姨能放下手頭上的事情,多關注一下。”

“我們知道,知道的,辛苦你了。”李珍握著傅寧的手,連連感謝。

“秦吏,我要和秦家終止合作!”許昌充滿恨意的低聲說道。

“那倒不必。”傅寧淡淡說道,“叔叔隻需要關心嬌嬌就好了。”

許昌聽見這話,皺著眉頭詫異的問道:“傅寧同學,你的意思是?”

傅寧但笑不語,許昌也是混跡商業圈多年的人精了,哪會不明白傅寧的意思。

隻不過不明白傅寧為什麼這麼做,難道自己女兒在和他……談戀愛??

許昌臉色變了又變,最後看見傅寧精致的臉還有剛剛那暗喻的話時,突然又覺得,好像……也不是不行?

李靜不明白兩人打的啞謎,隻是隱隱明白秦家有人處理,但是想不到傅寧身上。

“但是秦家……”許昌擔心的說道。

傅寧搖搖頭說道:“無礙。”

許昌點點頭,讓傅寧帶著剩下的兩人回去休息,剩下的他會處理,傅寧叫醒兩人就直接去休息了,準備第二天再過來。

還在昏迷的秦吏絲毫不知道,因為他,他們家會迎來多大的災難。

次日,傅寧一早就到了醫院,帶著許姨燉的粥去往許嬌嬌病房。

同一時間,秦吏的病房被猛的踹開,秦正麵色陰沉的要滴水,在早上剛醒的秦吏被嚇了一跳,“爸……爸……怎麼了?”

秦正一步一步的走到秦吏麵前,一巴掌就甩了下去。昨天就被傅寧揍腫的後腦勺,在現在腦袋又嗡嗡的響。

秦正一字一句的說著,“你竟然,敢碰那個東西,還做下那些醜事,你是想死嗎?”秦正陰鷙的盯著秦吏說道。

“不,不!爸,我沒有!”秦吏驚恐的解釋著,心裏無比慌亂。

“你還敢說沒有!”秦正把今天收到的郵件甩在秦吏的臉上,“這些證據,一樁樁一件件,你難道要和我說都是假的?”

秦吏看著散在床上的那些紙張,顫抖的拿起一張看,看見上麵的內容時,隻覺得渾身血液都凝固了,腦子裏隻剩下一個想法:完了,全完了……

如果說一開始看見這些證罪指認時,對秦吏還懷有幾分希望時,那麼現在看見秦吏的表現,他已經可以確認了。

秦正冷漠的說道:“你去自首吧。能把你這些年來做的這些破事整理出來無聲無息的送到我辦公室的桌上,這就說明了這個人我們惹不起。”

秦吏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難以相信這是他說出來的話。“您,您說什麼?”

秦正一字一句的盯著秦吏說道:“我說,你去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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