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最近如何了?”
“小姐女扮男裝,整日在外麵閑逛,還經常和一個叫做白浩然的書生待在一起。”
“查查那人的身份,看看他有什麼意圖。”
“是!”
“另外你去把挑選出來的一些名單送到後院,讓拓拔淩風看看,是時候給毓秀擇婿了!”
“毓秀小姐現在恐怕不會接受這麼快成婚吧!”
“接不接受是她的事,本侯定下的事,誰都更改不了。”
秦川霸氣的說道。
石飛低了低頭,他覺得這件事對毓秀小姐來說實在是不公平。
不管是當初在歐陽都尉家被養大,還是後來頂著真正小姐的身份,亦或者即將被安排嫁人,都是被硬生生逼著往前走。
“石飛你在想什麼?”
秦川突然出聲打斷了石飛的思考,他連忙應聲,隨後秦川又吩咐了他幾句才退下。
拓拔淩風所在的院子裏,蓮香正在沏茶,拓拔淩風邊曬太陽邊聽著蓮香講述最近在京城聽到的各種八卦。
“殿下,毓秀郡主這些日子都不在府上,也不知在做什麼?奴婢真有些擔心,侯爺到底不是親爹,哪怕掛個名,也不會真心對郡主好,我們還得想其他的辦法。”
蓮香擔憂的說道。
“孩子大了不好管,而且我這些年也沒有在她麵前充當一個父親的角色,又如何去說她!”
“可也不能就讓郡主一直女扮男裝在外麵鬼混啊!”
蓮香有些急了,作為女子,她最清楚女扮男裝就隻是障眼法,還是容易被人識破的那種。
毓秀年輕不懂事,以為別人看不出來,整日在外麵閑逛,殊不知有些人如果想算計她,一定會裝模作樣的。
蓮香看著毓秀長大,麵對秦川和拓拔淩風這兩個大男人,說也說不通,最後隻好對拓拔淩風說道。
“殿下,您住在府上多時,何不出去走走,我們也順便看看毓秀身邊那些所謂的朋友都是怎樣的人。”
這句話讓拓拔淩風神色動容。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秦川那邊是不會讓我們出去的!”
“你以為我不曾想過嗎?一個雙腿殘疾的人出去了又能如何?”
聽到拓拔淩風的自嘲,蓮香心裏很不是滋味。
“京城能人異士頗多,說不定在外麵也會碰到一些神醫,聽說天山派也來參加科舉,奴婢覺得您可以出去看看,至於出去的借口,奴婢開幫您想辦法!”
蓮香話音落下,拓拔淩風皺起的眉頭才慢慢舒展開。
看著蓮香離開的背影,他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輕輕摩挲著。
眼神已經不像剛才那般頹廢,反而充斥著一種勢在必得的信心。
他拍了拍雙腿的膝蓋,依舊沒有任何知覺,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懊惱和難受,而是輕聲說道,“縱然是一副殘軀,本王也要試試攪弄這風雲!”
已經離開的蓮香並不知道這一切,她匆匆朝著前院秦川的書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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