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庭,你醉心於武學,不通情事,可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些事可比拉弓射箭要好玩的多。”
岑景之輕輕搖動折扇,露出一抹壞笑。
燕華庭對這話左耳進右耳出,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他看著繁華的京城街頭,輕聲道。
“還有三個月就要武舉了,來年必定高手如雲,你還不收收心思提升實力,就不怕你父親斷了你的錢財?”
這話一出,算是刺到了岑景之的痛腳。
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沒錢。
作為戶部尚書的嫡子,他還真沒在錢財上短缺過,這也養成了大手大腳花錢的性子,父親管製他的手段就是斷零花錢,這一招也極為好用,隻要涉及到這一點,他就一定會妥協。
“你說的對,最起碼今年武舉我也不能給我爹丟人啊!”
岑景之沮喪的坐下,隨後突然間想到一件事。
“對了,我爹說新的戶部侍郎即將抵達京城,估計過不了多久,這京城的水就會更加混濁了。”
“戶部侍郎不是閆大人嗎?”燕華庭問道。
“我的天,你有多久沒關心政事了,閆侍郎貪汙被抄家,這都是老黃曆了,新的戶部侍郎遲遲沒有定下,直到涼州大捷,滿朝文武震驚。”圏圏尐裞蛧
“如此大的功勳不把涼州太守調到京城,著實說不過去。至於戶部侍郎這個空缺,也因為各派鬥爭激烈,遲遲未定,這才便宜了那個涼州太守。”
“所以啊,人有時候還是得看命!”岑景之感慨道。
燕華庭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
“我不信命,有些東西總要自己爭取才能得到。”
“什麼?”岑景之不解。
“沒什麼,隻是感慨而已。”燕華庭不再提及此類話題,而是改口道。
“再過一會兒,我們便回去吧,鴻途武院申時還要集訓,晚了你又得挨罰。”
聽到這話,岑景之卻不著急,隻是覺得有些可惜。
“哎,難得放假出來玩一天,早知道就不找這個悶木頭了!”
岑景之扶額長灘歎,恨不得換個人出來玩耍。
不過這話他也隻敢在心裏說說,麵對燕華庭的時候可不敢。
作為燕王世子,燕華庭的身份在那擺著,多少人巴結都來不及,他若是得罪了對方,他老爹別說不給錢財,說不定連皮都能給他扒了。
“也罷,反正這幾天京城也沒什麼熱鬧,等到了大選那幾天才有意思!”
岑景之和燕華庭沒過多久就離開了。
京城的街邊依舊吵吵鬧鬧,吆喝聲,短暫的打鬥,以及各種馬車招搖過市摻雜其中。
時間緩緩而過,秦毓秀在京城過得如魚得水。
有了太後娘娘的寵愛,不少閨秀都主動下帖子邀請她出去參加聚會。
但不知為何,除了那一日的翻車事件,之後她每一次出行都會有各種意外發生。
秦毓秀不得不懷疑是有人故意在整自己,可她沒有任何證據,也抓不到人。
“小姐,侯爺說今晚不回來了,讓您先吃飯,不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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