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洛九霄也知道了第一場比賽賭局的結果。
她更清楚,不管誰贏誰輸,最後坐莊的趙太守都是贏家。
相信通過這一次,趙太守更能體會到,與其繳納繁重的賦稅,與其貪汙腐敗,與其在救濟百姓時裝模作樣,還不如真真切切的讓百姓過上好日子。
經濟利好的前提永遠都是百姓過得踏實,手裏有錢,身上有勁,老百姓的日子才好過,一個城池才能真正“活”起來!
百姓貧苦,惡性循環隻會形成一潭死水,大於吞並了小魚又如何,最後隻得死路一條。
此刻,蹴鞠場三層的一個包廂裏,歐陽都尉正恭敬的給主坐上的男人倒茶。
“侯爺,您這次來何不住在下官的府上,給小人一個好生招待的機會。”
長勝侯秦川拿起茶杯,微微轉了幾圈,不鹹不淡的說道。
“此番還有其他事,沒必要打草驚蛇。”
話音落下,歐陽都尉立刻應聲稱是。
都是場麵話,兩人隨意聊了兩句涼州城防的事,秦川便轉移了話題。
“這次本侯回京會帶上毓秀一起。”
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歐陽都尉頓時瞪大了雙眼,喉中更是一哽。
“侯爺,您要帶毓秀去京城?”
淩厲的視線掃過來,主位上的玄服男子冷冷道。
“怎麼,你不願?”
歐陽都尉跪在地上的身子被上位之人的威亞禁錮,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戰戰兢兢的抬起頭,似乎有些舍不得的說道。
“侯爺,這麼多年來,下官待毓秀視如己出,實在是舍不得,剛才有所失態,還請侯爺莫要怪罪。”
秦川將茶杯放下,臉色平靜。
“無妨,你的心情本侯理解,這麼你也多年著實辛苦了,想要什麼賞賜便說罷!”
歐陽都尉眼裏心中暗喜,麵上卻道。
“為侯爺效力是下官本分,不敢邀功請賞,隻是下官的嫡子在京多年,家中妻母思念過甚。”
話說到這裏,秦川已然明白歐陽都尉的用意。
“算起來,歐陽少俊在京城也有十年了,明年便是最後一場武舉,若是路上顛簸受了風寒影響了考試,你豈不是追悔莫及!”
歐陽都尉頓時心下一沉。
侯爺的意思分明就是不讓他兒子歐陽少俊回到涼州。
十年了!這十年來他把毓秀視如己出的養著,雖然不知此女真正是何身份,但還是給盡了寵愛,隻希望侯爺能善待他的嫡子。
想到這,歐陽都尉不由得暗恨自己當初
昏了頭,一聽侯爺說把嫡子帶去京城親自教導習武,便上趕著接下了此事。
後來才想明白,侯爺這分明就是把他兒子當成了人質啊!
不說歐陽都尉如何後悔,秦川既然開了口,他便隻能聽從。
天下兵馬都歸長勝侯掌管,他一個邊境的都尉又算得了什麼?
“侯爺說的極是,是下官考慮不周了!”
歐陽都尉臉上掛著訕笑,心卻如千斤巨石壓墜不安。
秦川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清冷又無情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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