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
方子安立馬詢問，心中非常好奇。
“你覺得什麼是仙？什麼又是天？”燧人氏緩緩開口道：“比大帝強為真仙，可那真的是仙嗎？天地間一切，混亂一片，修者修心者甚少，一切規矩皆為人定，而世間又有天意，天意是什麼，是天地間的意誌嗎？”
“這.......”
方子安怔了怔，仙的事情他之前已經聽過這樣的話了，倒還是不怎麼驚訝，而說到這天，他都忍不住開始懷疑了。
天地間真的有意誌嗎？
以前他是不信，可他如今體內萬界不止，假以時日，他體內世界徹底成型，那麼他就是這些世界的主導，一個念頭就能改變一切。
難道他們所在的世界真的也是別人的世界之中？
“你不需要回答。”燧人氏歎了口氣：“這種問題誰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們做的事情卻與這兩個問題相關。”
“請明言！”方子安似懂非懂，好像是猜到了，但又不能確定。
燧人氏微微點頭：“你是我認可的人，跟你說無妨，我們想改變這萬界，你真以為地府隻是為了源源不斷的戰力？不，我們另外一個用意，裁決善惡。”
“因果......”方子安猛地抬頭，剛欲說話，就被燧人氏給打斷。
“聽我說完。”
燧人氏繼續緩緩開口：“何為善惡？這永遠是一個非常矛盾的問題，人不同，善惡亦不同，所以，我們想要因果一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什麼因便是什麼果，除了輪回，地府最重因果。”
“可後來，我們發現光是這樣也不行，你也看到了，大帝一戰，便有可能毀滅無數生靈，對於那些死去的生靈來說，讓大帝甚至真仙強者等到因果來的那天，畢竟是太遠了，這樣不公。”
“天庭的成立其實也是基於如此，為何我們的命運要被天注定？兩位妖皇想直接代替天的職責，重新打造這個世界。”
“但無論如何做，都無法表現出絕對的公正，人皆有私心，天庭覆滅，兩位妖皇已經是看到了天庭弊端，我們也看到了，所以，天庭沒了。”
“所以，我們打算從公正入手，第一步，便是以戰力不同分割世界。”
方子安聽完這些話無比震驚的看著燧人氏。
臥槽？！
這就是這幾位人皇和妖皇在做的事情？！
“別震驚。”燧人氏臉上露出淡笑，道：“你從第一次離開地府的時候就已經入了局，這個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個局，你跳不出來，隻能是棋子，除了你，我們所有人都是棋子。”
“這特麼還能讓我冷靜？！”
方子安直接爆了粗口，先不說對錯問題，光是這幾人要做的事情，就足夠讓萬界都震動。
雖然燧人氏沒有明說究竟在怎麼做，但完全能夠聽出來，他們布了一個局，這個局囊括了萬界，甚至包括仙域。
將戰力不同的人分開，這完全是一個瘋子想法，他作死的，他都不敢想這種事情。
“別激動。”燧人氏笑道：“我之所以跟你說這件事情，完全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