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苟富貴,勿相忘啊。”
“你知道的,我一直很仰慕希直先生,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宋懌看著自家大兄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熱忱之情都快溢了出來。
那止不住的鼻涕伴隨著大臉,更是快要糊他臉上了。
他不由後退了半步,心裏暗道了聲,“演的未免太假了,還能不能有點底線。”
他還記得自家大兄的上一位偶像——王某年,現在已經是接受了朝廷的分配,過上了吃住全免的生活。
也是他宋懌幫的忙。
“包我身上吧,大兄。”想到此,宋懌也是欣然接過了劉大同的請求。
言罷,劉大同也是訕笑著收了聲,那叭叭的大嘴也總算是閉上了些。
可宋懌這剛收一口氣,後頭便又是一人貼了上來,焦急的連聲道:
“我,我呢,我呢?”
“懌哥兒,我倆同床共枕的情誼,你不會忘了吧。”
“呂大哥,你是有家室的男人,說話要自重,你這樣平白無故,枉我名聲,汙我清白,容我怎麼找娘子呐。”聞言,宋懌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作勢便要推開呂鴻朗。
畢竟這進退兩“男”的局麵,宋懌實在受不了,不光是上邊透不來氣,下邊也老感覺怪怪的。
“懌哥兒,我呂鴻朗是個粗人,不太會說話,但是你能明白我心意就好。”呂鴻朗卻是不退反進,徑直貼了上去,緊緊握住宋懌的手,真情的說道。
頓時,宋懌麵露難色,咬牙切齒的說道:“那自然,你我可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宋某人不會虧待自家兄弟的。”
這呂兄不講武德,手裏暗暗下勁,報複著宋懌。
言罷,宋懌是一臉苦笑的看著呂鴻朗,使勁的甩著手,想要掙脫,可那呂鴻朗曠野的大手卻是直接搭上了肩。
附在宋懌耳邊,假情假意的感謝著。
幾人是友愛的拉扯著,可一旁圍觀眾人卻是有些站不住了。
倒是朱椿先耐不住,試探性的開口道:“要不咱進去聊?”
“甚好。”方孝孺與藍玉二人是齊聲應道,他倆是早站不住,不過礙於客人身份,倒不好開這口。
聞言,宋懌也是連忙抽出身,迎向眾人應和道,“好,好。”
這回,他總算是得了空。
徑直便朝著藍玉與那方孝孺走去,二人總歸是來尋他宋懌的,多少也得顧及一二。
盡管他對藍玉還有著那麼億絲絲的恐懼,但總好過身後那兩道熱忱的“目光”。
宋懌是無縫銜接的便插入了藍玉與方孝孺之中,齊齊朝王府裏走去。
拜師二人組也是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頭。
而最先開口,打破僵局的蜀王殿下,卻被獨自晾在了自家王府門口。
不對,他好像還有個媳婦,朱椿也是意識到了這點,回身便要牽過自家娘子進府。
可沒當他回過身,便在前頭望見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自家媳婦,已經是被人拐跑了。
他媳婦正牽著別的男人的手,身子還時不時往另一人男人身上湊。
朱椿雖是頭頂不適,但仍是敢怒不敢言。
前一位是他的好嶽父,後一位是他的好兄弟。
想到此,朱椿也是默默抬頭,看了眼上頭的牌匾——蜀王府。
不由便是一股複雜的情緒,湧上了心頭,愁絲中伴又隨著些許的疑惑。
朱椿:我是誰?我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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