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朱椿也是沒出聲,表示默認,他也覺得,宋懌是時候找個婆娘了。
然後,藍問雪便揮了揮手,招呼來護衛,吩咐道:“來,把懌哥兒送上車,那邊指不定等急了。”
可沒等護衛動手,便是一聲大喝。
“不行!他不能走!”藍玉同方孝孺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他倆就奔著這宋懌來的,人走了,還拜訪什麼。
藍玉甚至是直接衝上了前,將那宋懌護在了身後。
藍問雪是仍舊不識趣的上前,輕聲解釋道:爹爹,懌哥兒約了人家姑娘家,今日要會麵的,遲到會留在不好印象的,這可關乎他的人生大事呐。”
“不行!”麵對此事,方孝孺與藍玉二人仍是異口同聲的反駁道。
方孝孺見著僵持不下,也是不再遮遮掩掩,緩緩上前,徑直說道:“不瞞殿下說,此番登門,我是衝著宋小先生而來的。”
聞言,朱椿卻是楞了楞,心裏不禁吐槽道,“那我呢?我可是蜀王呐,這麼沒排麵的嗎?”
“我也是!”見機會恰好,藍玉也是“搭上順風車”,不動聲色的說道。
畢竟此時不說待何時,這“熱鬧”他得要湊上。
聞言,藍問雪是猛的轉過頭,看著自家父親,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
“所以愛會消失嗎,爹爹?”
而在一旁的朱椿,臉色更是精彩,紅一陣白一陣的變換,許久,才恢複了常態。
他很想喊上一句,“我不要麵子的嗎?”
可那是藍玉誒,是一句話流血千裏的藍玉,是大明全新版本的戰神藍玉,是他親愛的嶽父大人藍玉。
他朱椿敢反駁嗎?
不敢。
聞言,宋懌卻是一臉疑惑,這大清早的,怎麼這麼多要找自己。
是要合夥詐騙?
“所以,方掌櫃,找我何事呢?莫不是知道我身份了?”宋懌轉過頭,朝方孝孺問道,至於藍玉,他是看都不敢看的。
“啊?什麼身份。”方孝孺是沒聽懂,不禁問道。
“方先生,不知宋濂是我祖父嗎?”
沒等方孝孺回話,他又自顧自的說道:“我聽祖父提過方先生很多次,他還不禁誇讚您,儒學比之太子殿下,甚之。”
“啊?啊!”聞言,方孝孺是失聲驚呼道,他未曾想過,老師竟然還有位孫子。
他急忙的衝下前,手忙腳亂的摸著宋懌的臉龐,打量著,嘴邊喃喃道:“像,太像了老師了,這些年,苦了你了。”
言罷,便又放下了手,低頭沉默。
而宋懌是趁著空,連忙抽出身,一臉尬笑著說道:“不苦,不苦,有蜀王殿下照拂著。”
他後悔說出自己身份了,甚至不禁想罵自己句嘴賤,話咋這麼密呢。
過了好一會,方孝孺才是抬過頭,輕聲解釋道:“其實我這番來,是為了那《射雕英雄傳》。”
言罷,他又頓了頓,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想問問,那《射雕英雄傳》的手稿,可有新的了。”
“嗯……倒是有的。”宋懌是隨聲附和道。
“真的嗎?”聞言,方孝孺以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說道。
隨後,更是以一種極其微妙的目光,看著宋懌。
甚至比昨日宋懌給錦衣衛“上課”時,那癡迷的目光還要微妙。
宋懌記得,上一次見到這種目光的時候,還是在上一次。
“那涼國公找我,所謂何事。”為了逃避那目光,宋懌也隻好硬著頭皮,看向了藍玉,問道。
藍玉倒是沒說明,而是岔開話題問道:“鳳陽府張家之事,可是你所為。”
“不是的。”聞言,宋懌是毫不遲疑的回答道。
張家那事,他是這輩子不可能承認的,不可能。
而藍玉聞言,確實輕輕點了點頭,頷首微笑道:“那就是了。”
隨後,他便抬手指了指一邊的呂鴻朗,若有所思的說道:“若你去給我藍家軍上一課,我便可以應允,他入我藍家軍。”
聞言,方孝孺也是急忙湊了上來,一本正經的說道:“我也不介意收此子為徒,不過我隻要求,徒弟能定時上門,給我送來手稿。”
而宋懌看著麵前兩個男人熱衷的目光,鬼使神差的說了句,“我不喜歡男的。”
言罷,卻是更多男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他,一周遭的護衛都不由後退了半步,已示敬意。
“要不我們進去聊?”宋懌是試探性的問道。
這被男人目光包圍的感覺,他真受不了。
“好!”
朱椿:我是誰?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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