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屋內人們都還在思考，還在沉默，婦女又拋下重磅炸彈。
“1、所有士兵在上戰場前，都會接種市麵上的所有疫苗，最近尤其以西班牙流感的疫苗為主。”
“2、我們希臘，拒絕給國民接種疫苗。”
這幾句話隱隱透露出的信息，讓屋內之人頓時嘩然，腦瓜子被這炸彈炸得嗡嗡的。
就連屏幕前的江景虞也不敢相信。
怎麼可能！
果然，最開始出聲的那個希臘裔老人說話了。
他的聲音顫抖。
“就在兩個月前，所有報紙都在鋪天蓋地宣傳，說戰爭就要結束，士兵們全部要回家，他們會將國外的疾病瘟疫帶回來，呼籲所有民眾都打上疫苗。”
“是的，”婦女的聲音依舊不疾不徐。
“這主要是因為阿美麗肯那邊的公司，積壓了太多疫苗，便向民眾兜售恐慌。據我所知，英格蘭還好，阿美麗肯那邊，絕大部分國民已經在他們的兜售下，選擇了接種。”
希臘裔老人臉上的布條被眼淚濕潤，叫起來。
“蘇拉，我的孫女，我的小孫女已經接種了疫苗！”
沉默良久的法內還是質疑。
“女士，我認為僅憑這些，還不足以證明你說的事實。”
“好了法內，”瑰拉出聲阻止他，“她說的是真的。”
法內猛地轉頭。
坐在屏幕前的江景虞，看見遊戲上角顯示：
【調查真相：80％】
————
瑰拉走到婦女麵前，一把扯掉蒙在她眼上的黑布。
婦女猛地往後一縮，緊閉眼睛，不願意睜開。
她的聲音開始緊張。
“大人，我……我什麼也沒看見……”
瑰拉彎著腰，伸出手指，輕輕撫摸她脖頸間，鮮血湧動的大動脈。
垂落的發梢搖搖擺擺，掃在婦女的臉上，婦女感到有些癢。
瑰拉如清冽溪水流過石頭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按照你的意思，西班牙流感其實就是疫苗？”
“並不是……”婦女仍緊閉雙眼，吞咽了一口口水。
“流感先於疫苗之前，有了流感，才開始研製疫苗，所以說流感等於疫苗，那不準確。”
“那為什麼又與疫苗有關？”
“我……我……”
婦女吞吞吐吐。
“我父親說，西班牙流感來勢洶洶，各國疫苗公司，那些可惡的資本家為了搶占先機賺錢，著急忙慌推出了並不完善的疫苗。”
“可以說，這支疫苗對於西班牙流感來說沒有絲毫預防效果，甚至，有很大可能它還會對人體係統造成一定傷害。”
“但是，疫苗公司他們沒有退路，隻能將錯就錯。”
“這支疫苗真的有效嗎？我父親曾有意識地搜集關於它的所有消息，但是至今，他也沒發現嚴格的對照組。”
【調查真相】的完成度依舊是【80％】，絲毫未動。
江景虞思考，打字。
“你爸爸在哪兒？”
“他在希臘，大人。”
希臘……這條路就算斷掉。
進度停止在80％不動，到底還缺什麼？
疫苗……疫苗……
瑰拉開口問女人。
“你知不知道，你所說的這些疫苗公司，分別是哪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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