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養病,一對一伺候王不死的任務也就交到了二狗的身上,作為資深舔狗,在跪舔方麵二狗很有天賦。
在了解了王不死的雄厚背景之後,二狗就對王不死的定位很是明確,他讓自己吃屎,自己都不會猶豫,並且寫一篇不低於三千字的吃屎後感,味道肥而不膩,入口即化。
“爺,還有三個小時就到飯點了,你看你有什麼要求”,二狗匍匐在老門外,眼睛一眨一眨,像極了偷看寡婦洗澡害了眼。
“這,剛剛吃飯就惦記下一頓,會不會有人覺得我是飯桶”。
“不會,不會”二狗急忙搖頭,“民以食為天 ,不吃飯怎麼思考,不思考那不成了傻子”。
“哦,原來傻子是因為沒吃飽才傻的”。王不死恍然大悟,“那好,這幾段葷菜有些多,下頓清淡一些”
“是是是,一切聽爺您的”二狗推薦了幾個素菜,見王不死同意,用心記下,“爺,蹲監獄的日子枯燥乏味,要不小的去百花樓給爺找幾個姿色上佳的姑娘陪著''
"額,還能如此”王不死驚呆了,原本以為鬆江府監牢裏的服務是特色服務,獨此一家,原來王不死孤陋寡聞了,刑部大牢也效仿之啊。
“這有什麼奇怪嗎”?
“好吧,在大明帝國,什麼都不要奇怪”。
今天難得的陽光正好,窩在屋裏幾天的王守義也走出了臥房,來到湖邊八角亭。估計是擔心外麵寒氣重,王繼嫻特意在王守義的身邊擺了幾個火爐。
本是後生人,偶作前堂客,醉舞經峰閣半卷書,坐井說天闊,大誌戲功名,海鬥量福禍,論到囊中羞澀時,怒指乾坤錯。
王守義輕輕吟唱,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人世匆匆皆過客,誰又記得你是哪一個”
“爹,你啊,就不好胡思亂想了,好好養身體才是正事”。王繼嫻在一旁伺候,手中鐵杵扒拉這火爐,一點點星火飛起,不過注定曇花一現,隱與空氣中,像極了無數人的人生。
“哈哈,勞累了一輩子,今兒徹底的閑下來還真不適應”。拿起手帕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茶漬,王守義轉而問道“今日你的兩位哥哥是不是也已經上路了”。
“是的,大哥和二哥已經走了,”王繼嫻回答。
“大同府不比京城,條件是苦了一些”,兒行千裏母擔憂,當爹的也如此,哪怕再不成器也是自己的種不是。
“爹,你就放心吧,酒爺從家丁中挑選了不少伺候的下人,還有一些武藝高強的護院,他們不會有事的”。
“嗯,那就好”。
“嘻嘻”王繼嫻忍不住一笑“爹,你不知道,大哥和二哥走的時候我去送了,大哥還好一些,臉色到沒有什麼異色,二哥就不同了,哭的那叫一個淒慘啊,不知道的還以為爹你和他斷絕父子關係了呢”。
“去,丫頭片子淨胡說,你二哥一輩子沒出過遠門,第一次離家那麼遠,有些傷感也是情有可原的”
“”哈哈,爹,我可沒有胡說,家裏好多人都看到了,二哥哭著喊著不想去,如果不是任命是當今聖上下的,二哥走就撒丫子不幹了,”
平時就與王繼信關係不咋地,王繼嫻也是一有機會就編排他,更何況這還是事實。
“你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