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英國公府的大管家,張福自然不會把客人自己留在客廳。而是呆在角落,靜靜的盯著錢宋。
看來半天沒有收獲,不過很快錢宋就把目光轉向一處,估計是英國公感受不了現代化產品的噪音或者是空調散發出的氣味,一樓的客廳取暖方式還是采取的燃燒木頭,類似煙囪的爐灶取暖方式,高高的煙囪直達房頂,爐灶內很大,一根根木頭在裏麵燃燒,突然錢宋的眼前一亮,這地方適合藏寶貝啊,據說當今聖上就有躲在灶台逃過饅頭店老板的追趕的經曆,快速站起,然後走向爐灶,仔細觀察良久,而且冒險用手摸了摸,最後遺憾搖頭,回到自己的座位。
看到這一幕,不僅僅是嘴角直抽抽,現在張福的眼角也開始抽搐,鎮國公錢宋愛財如命的傳言果真不是空穴來風,雁過拔毛,不帶走點東西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還好,就在錢宋前往下一個可能藏匿寶貝地方前進時,張驢子走了出來,
“哈哈,這麼晚了,老錢你怎麼來了,咦,老錢你找什麼,有東西落在我家了”。看著錢宋低著腦袋撒摸,張驢子滿臉的好奇。
“啊,咳咳,沒有,沒有,最近身體不好,藥不死藥神醫讓我不要久坐,多運動運動”。吹牛不打草稿,讀書人撒謊那也是隨口就來,這是必備技能。
好在多年的習武生涯讓全身都在抽搐的張福沒有倒下,心中有無數感慨“瞧,鎮國公臉不紅氣不喘的,這說謊的技能應該已經達到巔峰了啊,”
“哈哈,藥不死那妹子的話還是要聽的,你這麼大歲數了,不聽話會早死的”。
“呸呸呸,驢嘴裏吐不出象牙”。噴了張驢子一臉的口水,錢宋反駁“老子肯定活的比你長,”
“切,那可不一定”,張驢子也絲毫不讓。
“好吧,聽說愛吵架的人都比較長壽,”張福覺得很有事實依據。
兩人拌了幾句嘴,終歸是難以分出勝負,隻能鳴槍收兵,等待明天或者後天的下一回合。
“老錢,這麼晚找我不會隻是為了跟我吵嘴的吧”。
“切,我有那麼無聊嘛,躺在被窩裏它不香嘛”。腦袋翹得挺高,錢宋的形象有點像爭奪配偶權勝利的猴子,囂張的不要不要的。
“有屁趕緊放,你嫂子還在床上等著我呢”。張驢子的腦袋也翹的不低,你一個媳婦早死了的人在自己這顯擺什麼,你能受的了伉儷情深畫麵的打擊。
“自然是急事,不然我會來找你”,錢宋看了看一旁的張福,接著說道“老張,你出去看著,不要有任何人靠近”。
看到錢宋嚴肅的神態,張福抱拳領命,“是,國公爺,我這就出去看著,保證一隻鳥兒也別想靠近”。
張福出去,關上了們,屋裏也就隻剩錢宋與張驢子二人。
看到錢宋如此的小心翼翼,張驢子也是滿腦袋的問號“老錢到底是出了啥事”?
雖然屋裏沒人,錢宋還是壓低了聲音,“王不死被刑部帶走了”。
“王不死,王不死是誰”?張驢子有疑問。
出於對自己孫女的信任,張家的生意張驢子從來都不會過問,因此對於自己女兒的合作夥伴王不死,張驢子是毫不知情。
錢宋蠻有深意的盯著張驢子,“他姓王”。
“廢話,王不死姓王我會不知,額,等一下,你的意思是,,”驢腦袋也開竅了。
錢宋點頭“對,你猜的沒錯,王不死這小子是王守義的孫子”。
“額。他不是十幾年前幾失蹤了嘛,聽說是被老不死那老頭帶走了”。
因為自己家沒有男丁,自己的第三代也沒辦法涉足官場,自己張家的輝煌也就隻有自己這一代,張驢子對很多事情也都不是很關心,因此老不死已經回到閔國公府,王不死已經出現的消息也不是很清楚,也不在意。
錢宋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注視著張驢子,“你啊你,真是一頭蠢驢”。
“喂,老錢,不帶人身攻擊的,交情歸交情,罵我我也會削你”。雖然自己叫張驢子,但張驢子覺得自己肯定比驢聰明。
“難道不是,”不怕張驢子的威脅,錢宋解釋道“王不死這小子已經出現自在鬆江府大半年了你還不知道,你家大丫頭的零食作坊就是跟那小子合作的你不知道,我錢家的飲料作坊也有那小子的股份你還不知道,你說你天天想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