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倭寇,女人實在是不夠用,漂亮國每年的消耗就是大數目,在加上本國的一些消耗,以及一些從事娛樂行業玩壞了的女子,倭寇的女性就更少,現在倭寇男女比例已經接近三比一,甚至是出現兄弟四五人共用一位老婆的情況,眾多因素加在一起,到大明帝國工作的人數也就更少,因此素齋裏不僅僅有倭寇女子做招待,他們也會招收一些大明帝國本土的女性工作人員,隻是服務項目工資待遇有些不同,倭寇女人不僅僅搞接待端茶倒水,還會暖床,畢竟這也是本土特色產業,在異國他鄉發揚光大也是一件驕傲的事情,因此她們也不覺得羞恥,心中隱約有種為國爭光的感覺,當然了也有一些下賤的大明帝國女子也會提供這方麵的服務。
從離開白蓮教那天起,苗翠花就一直在為生存奔波,幫人家洗過衣服做過飯,甚至是在碼頭扛過麻袋這種隻有男人才會做的工作,生活很苦很累,但是苗翠花花著自己辛辛苦苦掙得銀子很幸福,有些女人為了某一種目的總是會毫不猶豫的脫下的那層衣服,而有的人哪怕是死去,也會完完整整。苗翠花雖然不是長相極美,也嫁過人,但也算是風韻猶存,二十多歲,有著成熟女人的魅力,也會有許多年輕公子哥喜歡。不在乎那身衣服換回的就是無憂無慮的生活,然而苗翠花有自己的堅持,女人可以高傲的失去,不能屈辱的活著。直到後來一次偶爾的機會遇到素齋招工,而且工資待遇也很不錯。於是苗翠花就到了素齋。
素齋自然不是僅僅吃飯的地方,說具體點素齋的主要服務內容是身體上的服務,一間間雅閣裏的床不僅僅是擺設用來吃飯的。
一直以來隨著素齋業務的拓展,在鬆江府的名氣也越來越大,一些想要嚐一嚐倭寇女人的客人們也越來越多,素齋的生意越來也好,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倭寇女人不夠用,需要新鮮血液的加入,於是一些大明帝國女性也加入到素齋這方麵服務上來,雖然客人都是奔著倭寇女人來的,畢竟在許多電影中她們的職業素質讓全世界人民敬佩,但是素齋的老板腦袋不是一般的活,給這些大明帝國姑娘穿上倭寇服飾,叫上幾句應景的倭寇話,例如呀買碟,一位後天形成的倭寇女人輕鬆誕生。說實話感覺第一樣,一般的客人也體驗不出來。
本著拉一個是一個的想法,一直以來素齋都沒有停止這方麵姑娘的招收工作,苗翠花的加入他們也勸過,雙腿一開,一晚上掙得銀子夠你端茶倒水一年的,而且還會定期檢查身體,有病包治,可謂是高收入高回報無風險的熱門工作,不過苗翠花回一微笑,拒絕,天上下雨,我依然獨自一人默默前行,風吹雨打,一樣笑容如花,我就是我,不一定的翠花。
畢竟是外來產業,素齋也不敢用強,像是苗翠花這樣立場堅定的姑娘素齋也有幾位,素齋也都是利誘勸導為主,他們也不敢強迫,畢竟大明帝國的律法有時候也很嚇人。人生地不熟的,他們也不敢魯莽。
“你是王不死”,苗翠花仔細的看了看王不死,在記憶力努力尋找,始終找不到王不死的因此。
原諒苗翠花的記憶力低下,畢竟才一起生活了三兩天,而且當時的王不死衣衫破碎,不說骨瘦如柴,但也是一直為了肚皮奔波的模樣,像極了營養不良跟野狗搶食的流浪漢,最重要的是長得太普通了。可是短短半年,王不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衣服也不再寒酸,麵色也不再頹廢,人靠衣裝馬靠鞍,有了張靜蕙禦衣坊華麗衣服的加持,王不死也是人模狗樣。也有了富貴人家的貴氣。更何況還是在素齋這種高消費的場合,苗翠花怎麼又不會想到當初的那個窮小子變化會如此之大。
“哈哈,苗翠花,是我,王不死,好久不見,你怎麼到了這裏”,見到熟人王不死也開心。
“這就說來話長,你們先吃飯,我去忙,等著下班了咱們再聊”。苗翠花露出歉意的微笑,畢竟自己隻是一位打工人,任何老板也不願意自己的員工工作時間辦私事,態度好一點的隻會說一句,態度不好的不僅僅是指著鼻子罵,而且還會扣工資。
“好,翠花姐你忙你的,等你忙完了再來找我”。王不死也能理解,自己上輩子也是苦逼的打工人,都是為那幾張票子活著,身不由己。
向王不死與錢很多露出甜甜的微笑,然後苗翠花默默的出了雅閣。
錢很多很有家教,在其他人交談的時候從來不會隨意插嘴,直到苗翠花離開,這才開口說話,而且也沒有八卦的詢問王不死這姑娘是誰。家住哪裏,家中有幾口人,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這種私人問題。當自己需要對一個人了解時錢很多會派人調查,自己也隻相信自己調查的結果,而自己不關心的人錢很多也懶得多問,例如王不死,錢很多就有過調查,而且錢宋也隻言片語的說過一部分,王不死的真實身份錢更多也有些猜測,像錢很多這麼身份的人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與一小人物做朋友,這不是目中無人,而是格調。
“坐下吃吧,忙乎一晚上這才吃到”,錢很多坐下,為王不死準擺好碗筷,自己這才拿起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