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語笑這個名字是三年前就想好的名字,我懷孕的時候,婆婆就連幫我算了兩次命,說那位算命先生是相當的準。結果是兩次都說是個女娃,婆婆估計還有點不怎麼高興,嗬嗬。倒不是說是否重男輕女,隻因為老公家是三代單傳,怕家裏的老太爺不高興,隻是,這任務艱巨啊。不過對婆婆的話深信不疑的我們也一直以為我家寶寶會是個女娃,因為這事我和老公還竊喜了一番,相當下,這男孩多難培養啊?這不,選了好多很有詩情畫意的名字備用。結果……唉,我隻能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這小子也呆不住,在中秋節的頭一天,就非得出來見見世麵不可,於是,離預產期還有兩周的我,被推進了手術室裏。手術結束後,還躺在手術台上,就聽見娃娃在“啪啪”兩聲拍打下哇哇大哭起來,善良的護士姐姐告訴我說:“恭喜你,是個帥氣的小公子。”帥氣?剛生下來的小娃娃有什麼帥的?不是聽說剛生下來的小娃娃連皮膚都是皺皺巴巴的像癩皮狗那樣的嗎?不過我當時我還處在半麻醉當中,沒有來得及深究護士姐姐的話。後來老公告訴我,說我們家小屁孩一生下來就平平整整、白白淨淨的,可把我家公公婆婆給開心的,嗬嗬……不過在醫院的前兩天,被餓的頭暈眼花的我非常虛弱地躺在床上,看著旁邊呼呼大睡的小兔崽子,倒也多了幾分安慰,嘿,還真的有蠻帥氣!嗬嗬,其實應該每個媽媽都是這樣想的吧?

某天,喜笑顏開的公公突然問我,給寶寶取名字了沒有?我和老公這才麵麵相覷,尷尬地說:“我們沒有想男孩子的名字!”唉,不知道以後我家的小屁孩知道這事以後會不會生氣呢……

這裏是哪裏?不記得自己究竟跑了多久,隻是,這四周都是大樹和各種藤蔓,這是到哪裏了呢?好累,好渴。她氣喘籲籲,無力地靠著一顆大樹下癱坐在地上,嘴唇已經起了一層皮,她舔了舔幹澀的嘴唇,腳底傳來的陣陣刺痛告訴她,腳可能已經磨起了血泡。她靜下心來,觀察了一下四周,除了林間偶爾有歸巢小鳥的叫聲外,再沒有其他的聲音。天好像要黑了,可是她還沒有弄清方向,我現在在哪裏呢?突然間的停留,感覺到放鬆以後的自己快要昏倒了!周圍除了蟲鳴鳥叫聲,似乎沒有任何的聲音了。我會死在這裏嗎?她閉上眼睛,終於體力不足的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你隻需要在這裏等我回來就可以了,什麼都不用做,聽話就好!”那個冰冷的聲音,那張冰冷的臉,還有那雙陰鷙的眼神,撕扯自己衣服的手,附在身上微涼的身軀。“不,我不要!”女人猛地驚醒過來,周圍已經一片漆黑,擦擦額頭,才發現自己滿頭都是汗水,一陣夜風吹過,她不禁一個哆嗦,攏了攏身上單薄狼藉的衣服,深秋的夜晚真冷。

要怎樣才能離開這裏?看起來似乎迷路了。不行,要盡快離開這裏,不然又會被找回去。隻是,應該往哪裏走?狼狽不堪的女人環顧著四周,好不容易才適應了夜的黑。掙紮著想站起來,腳底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疼。噢,好痛!她輕輕脫下鞋子,摸摸自己的腳,腳趾和腳底都磨破的很厲害。她摸出身上的手絹,咬著牙把受傷的腳簡單包紮了一下,又強忍著鑽心的疼痛把鞋子穿上,一瘸一拐地摸索著向前走著,那是一個未知的方向。

“你們是說,她就這樣從你們的麵前消失了?”一幢獨立的別墅內,寬敞華麗的客廳裏,舒適寬大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器宇不凡的男人,身上線條分明的鐵灰色西裝上衣還沒有脫下。此時,他臉上的表情很平靜,說話的語氣也是淡淡的,問著站在身邊低著頭不敢說話的下人,那淡淡地語氣卻讓下人們心驚膽戰,他從不生氣,跟任何人說話都是和顏悅色的。但是,這次的事情不是簡簡單單打破家裏的一件裝飾物或是古董,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見了,而且,這個女人,三年裏,從沒有出過這幢別墅了,竟然就這樣在一群人的眼皮底下消失了。她還是走了?男人的眼睛裏閃過一抹不知道的厲色,不過僅僅隻是一瞬間就消失了。

“對不起,莫先生,是紀小姐說……說她就在花園裏散散步,所以……”一直在這別墅內負責紀羽笑起居生活的吳管家低著頭,紅著眼睛戰戰兢兢地回答老板的問話。“我們也不知道紀小姐竟然會翻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