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陽做夢都想跟她一切重來,但前提是,在他們雙方都樂意的前提下。
而不是因為一個意外,因為名聲的損毀,不得不強行綁定。
蕭靈兒質問他,“這裏隻有我們三人,除非你到處去宣揚,否則怎麼傳出去?”
這麵牆旁邊是一條河,平日裏幾乎不會有人路過。
蕭靈兒正是知道這一點,才會在打聽清楚秦朝陽已經搬到外院來之後,果斷選擇翻牆偷看。
秦朝陽被問得啞口無言,最終隻能照做。
他伸手,先脫掉她腳上鑲了珍珠的繡鞋,再動手去脫襪子。
襪子潔白,是柔軟的素綾麵料,做得小巧又貼腳。
秦朝陽不敢碰她的腿,捏著襪子一腳,輕輕往下褪。
怕血跡幹涸,粘在襪子上,到傷處時,他刻意放緩速度,溫柔而耐心。
好在,隻是擦傷,沒流太多血,襪子很順利就脫了下來。
蕭靈兒白嫩的小腳裸露在外。
她幾個圓潤的腳指頭調皮地動了動。
秦朝陽低垂下頭,打開瓶塞,將瓶口對準她腳踝上的傷處,往上撒了一些藥粉。
又打開紗布,一圈圈為她纏上。
其實這種小傷,在尋常孩子身上可能都不帶處理的。
過兩天結痂脫落就自己好了。
可蕭靈兒是公主,又是裕和帝的掌上明珠,香嬌玉嫩。
便是一根頭發絲掉了,始作俑者都有可能被問罪殺頭。
更何況是擦破了皮。
秦朝陽不敢怠慢。
蕭靈兒看著他低頭認真的樣子,眼眶有些酸酸的。
忽然想起了上輩子成親後,她張口秦朝陽閉口秦朝陽,雖然句句不離混蛋,但其實早已深陷而不自知。
總覺得,跟他吵吵鬧鬧是常態。
那時候的她,從沒想過他們之間未知的將來。
更沒細思過一向討厭孩子的自己在懷上小深深後動了惻隱之心想生下來的根本原因。
她仿佛篤定了每天都會有人費盡心思討自己歡心,每次不高興了發脾氣,總會有人默默受著。
直到二寶難產,她在咽氣之前看到他崩潰痛哭的模樣,才幡然醒悟。
這個男人,也是有主觀情緒的呀!
隻因為是她,所以他甘願收斂,甘願被她使喚,聽她差遣,喜她之喜,憂她所憂,活成了多少人口中的“軟飯男”。
“公主,可以了。”
紗布綁完,秦朝陽重新為她穿上鞋襪,聲音把蕭靈兒的思緒拉了回來。
蕭靈兒低頭看了看。
紗布綁得很平整,穿上襪子也不影響走路。
其實這點疼痛,壓根算不了什麼。
她隻是不甘心,重來一次會就此分道揚鑣。
“還是疼,你幫我揉揉這裏。”
她指著傷口旁邊,聲音委屈巴巴的。
秦朝陽猶豫片刻,伸出指腹,輕輕替她揉著。
“還有這裏。”
蕭靈兒又指了一處,視線微抬,目光盯著秦朝陽的側顏。
在秦朝陽沒留意時,她湊過去,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您提供大神嗷大喵的這個外室有點良心,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