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
江喻白想到夢裏的事,頓時一陣頭疼。
他本以為自己被女鬼纏身,卻沒想到這隻‘女鬼’現實中竟還是個小丫頭。
若是讓她看到他,肯定要生出不少麻煩來。
江喻白仔細思量著。
那丫頭是公主,她的身邊應該有太監。
正好他學了易容術,或許,可以先易容成太監去探一探口風再說。
——
鬱霓裳到京都後,沒有再住客棧,被寧濯邀請去了宣武侯府。
宣武侯寧泊簡和侯夫人沈禾平日裏忙著練兵,時常不在府上。
招待他們的是寧濯的大嫂趙婉嫣。
“之前爹娘還說,三爺起碼得一年半載才能回京一趟,算算時日,你這也沒去多久吧,怎麼就回來了?”
趙婉嫣看了看對麵坐著的鬱霓裳,壓低聲音問寧濯:“是不是三爺不認真,讓家主給退回來了?”
寧濯當然不好告訴大嫂,隻要成為親傳,他去鬼醫穀一天,就能學別人幾年的東西。
現在的他,和剛出府那會兒可不一樣了。
淡淡一笑,寧濯道:“師父入京有事。”
趙婉嫣一聽,頓時鬆了口氣,笑著讓他們坐,吩咐了後廚備飯。
她又閑聊起了之前姚氏銀號的事。
這件事,寧濯出京的時候還沒個結果。
眼下聽大嫂提起,他問了一嘴,“姚氏銀號後來怎麼樣了?”
趙婉嫣嘖嘖兩聲,“得虧三爺發現的及時,那姚氏銀號就是專吸人血的,我們府上的十萬兩雪花銀倒是連本帶息討回來了,其他幾家可就慘了。”
“姚氏被抄的時候,隻剩個空殼子,賬上連一萬兩現銀都不足,朝廷存在裏頭的那筆專款不翼而飛,溫家,白家,餘家,全都血本無歸。”
她說著歎息道:“尤其是溫家,溫夫人原本還指著那筆銀子存上兩年,到三姑娘出嫁了能多給她添些嫁妝,現在可好,錢沒了,親事也擱置了。”
“姚家人呢?”
寧濯問。
“全流放了。”趙婉嫣語氣含恨,“犯了這麼大的事兒,也不砍個腦袋見見血,就這麼流放,落他們家手裏的錢,一個大子兒都要不回來,簡直太便宜那幫孫子了!”
她越說越氣,大有擼擼袖子出去跟人幹一架的陣勢。
隨後才反應過來,寧濯的師父和小師妹小師弟都在,趙婉嫣尷尬地笑了兩聲,找借口說去廚房催催,很快走了出去。
連朝廷的專款都敢吞。
寧濯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姚家背後一定還有人。
而姚氏一族被流放,多半是為背後之人當了替罪羊。
上輩子寧濯十一歲這年入了軍營,對於京都和朝中的事,不大關注。
他隻知道姚氏銀號打著高息存儲的幌子招搖撞騙,騙了很多儲戶的銀子,最後被抄家流放。
這件事沒有後續,寧濯便一直以為,隻是姚家在生意上跟人對賭輸了在填坑。
如今看來,整件事還透著那麼一絲不合理。
姚家再膽大包天,也不敢吞朝廷備用的專款。
這背後,怕是已經牽扯到了皇權爭鬥。
隻是暫且不知,與當朝的哪位皇子有關。
。您提供大神嗷大喵的這個外室有點良心,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