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妖僧已除,寧濯是該親自入宮去和晉安帝說一聲的。
老王妃了然,“那我先回榮禧堂,等這邊事了,你來同我說一聲。”
“好,祖母慢走。”
送走老王妃,宋青苒重新回頭時,梁老頭已經把其餘的蠱蟲收起來了,桌上隻剩那隻漂亮又傲嬌的小仙女。
“可以了嗎?”宋青苒問。
梁老頭頷首,瞥了眼廂房方向,“等燃香時辰到了便能開始。”
“還需不需要我做什麼?”宋青苒又問。
梁老頭忽然問她,“宣武王府有沒有好酒?老夫就好這一口。”
來南涼的路上,因為兒子的關係,他一直憋著沒敢喝,好不容易到了大婚現場,喜酒都沒嚐上一口,就出事了。
梁老頭覺得他肚子裏的酒蟲都快旱死了。
宋青苒當即明白過來,笑了笑,“酒窖裏有不少,我待會兒讓人去給您搬。”
寧濯雖然不常喝酒,但王府難免會有客人來,他每年讓人窖藏的那些酒,大多是用來招待客人的。
梁老頭一聽,樂了,“丫頭,別告訴你大師兄啊!”
“明白。”
——
皇城,天元宮。
寧濯的確是入宮麵聖來了。
宋青苒已經回來的事,晉安帝先前聽蕭靈兒說起過。
他事先並不知道宋青苒就藏在寧濯身邊,還以為真是失蹤了,所以那些日子不斷讓人出去找。
可現在看來,昨晚剛把妖僧弄死,宋青苒就出現,未免太過巧合。
仔細一想,宋青苒極有可能沒失蹤。
沒失蹤,瞞而不報便是欺君。
這件事,換了以往晉安帝少不得要過問深究一番,但看在寧濯助力鏟除妖僧有功的份上,他選擇了睜隻眼閉隻眼。
然而他不打算追究,寧濯卻是主動交代了出來。.伍2⓪.С○м҈
“其實王妃並沒有失蹤,這些日子喬裝打扮成了臣身邊的護衛,一直都在,隻是此事凶險,臣不得已,才瞞了所有人,包括皇上,還望皇上見諒。”
晉安帝對他的坦白還算滿意,點了點頭,“罷了,你也說是不得已,朕不問你的罪,如今最重要的是收尾,朕即刻派出金鱗衛剿滅皇陵餘孽。”
寧濯遲疑道:“妖僧雖然已除,但後麵,或許還有個大隱患。”
“隱患?”晉安帝的目色陡然深沉下來,“此話怎講?”
寧濯便把蠱王告訴他的那些話,原原本本重述給了晉安帝。
當得知他們隻解決了小的,還有個大的,晉安帝緊緊抓著龍椅扶手,怒得恨不能直接將其捏碎。
許久之後,他壓著怒氣開口問:“這個人,有沒有辦法找到?”
寧濯搖頭,“很難。”
因為根據蠱王的說法,妖僧的師父本事更高,他若是換了殼,隻要不露出痕跡,那派出再多的人也是徒勞。
“世間竟會有如此妖孽。”
晉安帝忽然有些想念那個他從未見過麵的鬱家家主,阿白的師父鬱霓裳。
很多年前他就聽人傳聞,此人的本事高深莫測,若有她在,要想找到這個人,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可惜,年紀輕輕就被那妖僧所殺害,實在令人惋惜。
。您提供大神嗷大喵的這個外室有點良心,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