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揉了揉眼睛,再三確認自己沒看錯:“是喻白公子。”
這話回答的,他自己都有些心虛。
誰不知道喻白公子性情古怪,除非他樂意,否則白天誰都別想把他拽出門。
更何況是坐女人的馬車?
想到這兒,小廝縮縮脖子,低聲嘟囔了句,“喻白公子不能是被人給綁架了吧?”
這種事,完全符合永樂長公主的囂張作風。
梁睿沒說話,安靜站在原地,直到親眼目睹江喻白一步步朝他走來。
“杵在這兒做什麼?”
江喻白麵無表情地睨了梁睿一眼。
梁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後的宗政瓔和蕭靈兒。
目光中的疑惑不言而喻。
然而,江喻白並沒有解釋的打算,繞過梁睿就抬步往裏走。
宗政瓔走過來,小聲說道:“我們在半路上遇到了長公主,才得知青苒出事了,情急之下坐了公主的馬車來的,青苒怎麼樣?”
梁睿見到蕭靈兒也在,沒有實話實說。
“已經幾天沒有消息了,師公派了人正在找。”
蕭靈兒一聽,險些氣吐血,當即大罵,“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連異姓王妃都敢綁?我現在就入宮去找皇兄,把人抓出來大卸八塊!”
她盼了一年才盼醒的好姐妹,安生日子都沒過上兩天,就又出事。
蕭靈兒越想越氣,一團火憋在心裏無處發泄。
她不打算再入宋府,直接抱著兒子往回走。
這一次坐上車帶著自己的人直奔皇城。
梁睿目送著公主府的馬車走遠,才轉過身,讓下人去宣武王府請寧濯。
——
寧濯過來時,身後隻跟著寧九一個小護衛。
宋弘、謝雲舟、江喻白和梁睿已經在前廳落座,就等這二人。
宗政瓔無權參與,已經回了宋府之前給她安排的客房。
看到寧濯身後的小護衛,江喻白杏眼微眯,比看宗政瓔穿那身衣裳還一言難盡。
宋青苒見他卻如同見到救命稻草,語氣都狗腿了,樂嗬嗬的,“二師兄……”
喊完人,順道把前廳門一扇一扇關上。
江喻白問她,“對你動手的人長什麼樣?”
聽這語氣,想來在她來之前,江喻白已經了解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包括她禍水東引讓薛海背黑鍋的計劃。
宋青苒便沒再繞彎,直接回答:“那些人都戴著麵具,是白色的,瞧著陰森森的。”
話到這兒,宋青苒故意問:“二師兄,追殺你的人呢?也戴著麵具嗎?”
江喻白沉思片刻,道:“是北山皇陵的守墓人。”
宋青苒一臉驚訝,“二師兄是怎麼知道的?”
江喻白看了她一眼,又惜字如金地說了一句:“我在裏邊待過。”
宋青苒忽然想起來,三師兄謝雲舟曾經跟她提起過,二師兄江喻白是鬱霓裳從人間煉獄一樣的地方帶回來的。
所以那個‘人間煉獄’,指的便是北山皇陵?
寧濯適時開口,“我已經入宮請示過皇上,皇上的意思是準許我們對守墓人動手,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尚不清楚守墓人做這一切的目的。”
“既然舅兄曾在北山皇陵待過,能否為我們解惑?”
。您提供大神嗷大喵的這個外室有點良心,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