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她爹。
高端局玩的是驚心動魄啊!
大師兄梁睿有些欣慰,“師父當年的眼光,果然不錯。”
宋青苒驕傲地抬了抬下巴,“那是當然。”
能在十五歲少年成名官拜丞相的天才,放眼整個天下也屈指可數。
原主娘的眼光是真不錯,碰到如此優秀又如此專情的男人,可惜,她走得太早了。
——
從京都回南州需要時日。
魏王剛到自己府上沒兩天,都還沒把舟車勞頓的疲勞緩解過來,就被從天而降的一頂黑鍋砸中。
晉安帝以他勾結明貴妃意圖謀反為由,派了金鱗衛前來要將他緝拿去京都詔獄。
詔獄是什麼地方?那是人間煉獄。
十人進去,能活著出來的頂了天隻有一個。
就這一個,沒準還是缺胳膊斷腿腦子被虐壞了的。
京都暗樁們的線索全被切斷。
魏王根本沒機會去細究這頂黑鍋是怎麼來的。
謀反的意圖他的確有,但勾結明貴妃?
這是哪個孫子給他扣的鍋?
魏王黑著臉讓人收拾了部分金銀細軟,帶上一隊人馬,撂下王妃和後院姬妾,連夜出逃。
金鱗衛到南州後撲了個空,一部分人扣押了王妃和魏王府姬妾,餘下的人繼續追蹤魏王蹤跡。
變故太快,魏王在出逃的路上才開始慢慢梳理。
要麼,是細作出了問題,要麼,是蕭晏安裝不下去了。
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他都已經沒辦法回頭。
為今之計,隻能去西秦找靠山。
可他沒料到,晉安帝之前從細作們手裏得知他跟西秦有交易的時候,就已經讓人快馬傳信給西境那邊,全麵封鎖出境的路。
又讓西境官府派人暗中設下埋伏。
魏王到那兒,無異於自投羅網。
不過短短二十來天,魏王就被金鱗衛扣押回了京都城。
——
陰暗潮濕的詔獄內,散發著一股衝鼻的腥臭味。
關押重犯的監牢大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晉安帝貴重的明黃靴子踩著牆壁上投下的火光,緩緩而來,最後駐足在靠裏的一間牢房外。
這裏安靜得幾乎聽不到外界聲音,隻有魏王一個人被關押於此。
他穿著囚衣,頭發蓬亂,雙手雙腳都被上了鐐銬,手腕腳腕被磨出血。
聽到動靜,魏王抬起頭,看向晉安帝的眼神裏,染上一層透骨恨意。
“蕭晏安,設局陷害自己的兄長,你很得意麼?”
晉安帝彎起唇角,“起碼親眼看到你成為朕的階下囚這一刻,我心中大快,這就夠了。”
“哈哈哈……”魏王仰天大笑幾聲,“你知道我最恨你什麼嗎?你太自以為是了,總以為大權在握你就能掌控所有人,真是可笑,要是沒有雨兒,你覺得你能有今天?”
“哦,讓我猜猜,你還不知道雨兒是怎麼死的,嘖嘖嘖……跟了你,是她這輩子最大的不幸。”
晉安帝深邃的目光瞬間冷透,“把話說清楚!”
。您提供大神嗷大喵的這個外室有點良心,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