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他再敢咬你脖子,那你也咬他脖子,咬一嘴血,收拾變態的法子,隻能是比變態更變態。”
“他若是不虐待你,那你有什麼要求隻管提,隻要不觸及他的底線,他一般會滿足你的。”
“真的,可以嗎?”宗政瓔滿心忐忑,完全不敢想象,她想要什麼,江喻白就會乖乖送到她手裏的畫麵。
“不信的話,你待會兒回去試試?”
宋青苒說著,又叮囑她:“瓔瓔,讓你跟他走隻是權宜之計。”
“畢竟如今正是風口浪尖,外麵那麼多勢力都在盯著你,你先去避避風頭,等這件事徹底淡化下去,我再想法子安置你。”
聽了宋青苒一番勸慰,宗政瓔的麵色明顯好了不少。
“我明白了。”她鄭重點點頭,“青苒,謝謝你,不過你不必為我鋪後路了,後麵的路,我會自己走的。”
去年來的時候就聽聞,宋青苒的父親正在科考。
到了如今,應該順利入翰林院了。
她現在是被齊皇下了必殺令的死刑犯,一旦牽連到宋青苒,就會牽連到整個宋家。
這其中利害,作為一國公主,宗政瓔還是明白的。
……
宗政瓔出來了太久,江喻白已經開始起疑了。
二人出了跨院路過花園的時候,見到江喻白黑沉著臉迎麵走來。
那雙戾氣騰騰的眼,讓宗政瓔忍不住心尖發顫。
宋青苒捏了捏她的手心,“別怕,你越怕,他越覺得你好欺負。”
宗政瓔想到宋青苒先前的那些話,深吸口氣,在江喻白到來之前挺直了脊背。
江喻白很快便在她麵前站定,語氣透著煩躁和幾分不悅,“如廁要這麼久?”
心髒快要跳出胸腔,宗政瓔還是盡量克製住緊張,隨手指了指花園裏的花,“那些花好漂亮,我想要個花環,你給我編。”
“嗬!”江喻白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在找死麼?”
宋青苒挑眉,“醫毒出身的人,竟然能把藥養死?二師兄你以後出去可千萬別說是我娘的親傳弟子,我娘丟不起這個人。”
氣氛突然僵冷下來。
宗政瓔低垂著頭,絞著手指慌得不知所措。
“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二師兄和你的……藥了,房間已經讓人安排好,今晚你們就住在宋府,等明日開了城門再說。”
宋青苒說完,大步離開了花園。
偌大一個花園,隻剩下宗政瓔和江喻白二人。
宋青苒一走,宗政瓔感覺自己底氣都下去了大半。
十多年來在北齊皇宮,光學會怎麼討好人了,沒學會如何讓人討好她。
果然還是沒辦法一下子就支棱起來啊!
正當宗政瓔泄氣,想著給江喻白道個歉揭過此事時,一個漂亮的花環被扔到了她手裏。
簡直像做夢一樣。
宗政瓔猛地抬頭,正對上江喻白黑沉沉的臉,語氣咬牙切齒,“再敢有下次,信不信我一刀下去放幹你的血?”
宗政瓔鼓起勇氣,迎上他的目光,“一次就放幹,那你以後不活了嗎?”
“你!”
。您提供大神嗷大喵的這個外室有點良心,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