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們第三小組能在黃金救援時間1小時內發送出求救信號,表現非常不錯。”班主任給出高度表揚。

隨即讓第三小組的家長根據孩子們後續傳送出的信息,開始著手展開救援行動。

有了第一小組的成功,不到半個小時好幾個小組也陸續傳來消息。

“嗯?不應該啊,我們家司南怎麼現在都還沒有消息,玉書玉涵和貝貝去年的安全考核也是前列的,這次怎麼回事。”

有人歡呼的同時有人開始憂愁起來。

齊悅凝正偷摸的刷著撿蘑菇的視頻,突然聽見自家小孩的名字,一臉懵的猛抬頭。

隻見一位衣著月牙白修身旗袍的女人微蹙著眉頭。

緊接著旁邊的另一位家長,擺弄著無名指上閃亮的鴿子蛋,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齊悅凝的方向,問:

“陳老師,是因為他們組臨時多增加了一個小孩的原因嗎?”

“司南媽媽貝貝媽媽,我們告家長書上有通知,今年的安全考核分為三個等級,司南貝貝她們這一組是A級,難度會比其他小組略高一些,對他們也是一次小挑戰,半個小時後如果還沒有傳來消息,你們就可以行使家長權利了。”

所謂的家長權利,就是這些家長開始各顯神通,用自身的本事去找尋小孩的蹤跡。

其他家長,要麼家裏有權,要麼家裏有錢,不是高科技就是狠活。

到了齊悅凝這裏。

一雙澄澈的大眼睛望向班主任。

我,需要參加一下嗎?

“玉書玉涵媽媽提前打過招呼了,不過齊女士如果有想法有能力的話也可以參與一下的,家長分也會計入這次考核的總成績。”

陳老師看似溫柔的回話還有一句沒有說出口。

如果在這其中齊悅凝有任何操作不當的地方,正好可以當做反麵教材。

“任何方式都可以嗎?”齊悅凝問。

“恩,任何方式都可以。”陳老師推了推眼鏡,看向齊悅凝的眼神,簡直就像是在看著她的備課教程。

隻是任她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到。

在違規和違法中,這位女士選擇了做法!

隻見她拿出一張白紙,拿出一張符紙,拿出一支手指長的特製毛筆,一一在課桌上放好。

緊接著在手腕上的手表上輕輕一摁,立馬轉換成了一個小型羅盤。

白紙上畫十,標注好東南西北。

開始一邊手指快速掐算,一邊順滑的在符紙上落筆。

她的這番操作在整個教室顯得格格不入。

自然吸引了全部視線。

有人覺得新奇,但更多的是不理解、甚至嘲笑。

尤其是和玉書玉涵一個小組的家長,忙碌之中一轉身,看到和自家小孩一個隊伍的家長,竟然開始搞神學這一套了。

不爽的表情溢於言表。

這不是給小孩拖後腿嗎。

“這位,女士,你如果沒有能力可以繼續刷你的手機,你這一旦參與進來,後續所有行為都是會被記錄進學生檔案的,我相信沒有哪個小孩願意學生檔案上寫著自己家長在安全教育考核上摸符算卦。”

鴿子蛋女人鼻孔微微上揚,帶笑的臉上,感受不出一丁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