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說順嘴了,對這種人客氣個鬼!
時扉在心裏啐了一口,麵無表情地一指木揭陽,“那才是你十師兄,別搞混了。”
時扉特意咬重了“十師兄”三個字,聽得三人都是一陣麵色古怪。
這讀音有區別嗎?
木揭陽心情很是微妙,好像自己才是婚禮上被人綠了那個,對時扉無語的同時,竟然還對時扉有了點兒同病相憐的理解?
“這確實容易混淆,殷師妹稱呼我為木師兄就好。”
木揭陽接過時扉的話頭,搶在殷盈盈前麵開了口。
殷盈盈醞釀好的我見猶憐之色一僵,旋即委委屈屈地垂首,“大師兄,木師兄。”
聽殷盈盈改了稱呼,時扉心裏舒暢多了。
有一說一,這盛世白蓮綠的是原主,跟他這單身狗半毛錢關係沒有,他才不自找帽子。
自然也犯不著跟她生氣,累著自己。
劃清界限就好。
時扉初來乍到不想惹事,就想將這事兒輕輕放過,但有的人就是非得沒事兒找事兒。
“大師兄,之前的事都是盈盈不好。您要打要罰,盈盈都認了。但求師兄您能不計前嫌,原諒我們。”
殷盈盈情真意切地說著,眼淚撲簌簌就落了下來,“噗通”一聲跪在楓柳泉邊的白玉磚上,“若能得到師兄您的祝福,盈盈便是立刻死了,也能心安了。”
時扉努力控製著自己,才不至於顯露出地鐵老爺爺看手機式的嫌棄,心裏更是被惡心得夠嗆。
“你這都沆瀣一氣,生米煮成熟飯了,我還能說啥?”
時扉整個就是一大無語狀態,“我不祝福你們,你還能跟他離了再跟我結婚不成?”
殷盈盈正要磕下去的頭頓時磕不下去,愣愣地看著時扉,臉上還掛著眼淚,梨花帶雨般惹人憐惜。
但是時扉內心毫無波瀾,“就算你離了想再嫁我,我也不打算娶。所以,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時扉你不要太過分了!”
殷盈盈還沒反應過來,她情郎先忍不住跳了出來,“盈盈再怎麼說也是大長老的女兒,就憑你一個失了智修為盡廢的廢物,有什麼資格對盈盈指手畫腳?!”
說罷,他一把把殷盈盈拉起來,攬在懷裏勸慰,“盈盈你也是,他如今就是個廢人,你何苦跟他低聲下氣?”
“你念著往日情分想得到他的祝願,他這廢物可未必就會念舊情!”
殷盈盈的情郎恨恨地瞪著時扉,“不就是仗著自己是首席弟子在這裏頤氣指使?等十日後弟子選拔開始,這廢物第一輪就會被刷下來!”
聽著殷盈盈的情郎一口一個“廢物”地叫著,時扉都氣笑了。
自己沒找他不痛快,他倒是上趕著來找罵!
“就你叫蟑螂啊?”
時扉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不愧是地上爬的。你這不在我眼前蹦躂,我還真沒看見。”
“你他麼才叫蟑螂!老子叫張浪!”
張浪氣急敗壞地怒吼,“你也就得意這一時了!等老子在弟子選拔大賽上奪得頭籌,你就等著滾出蒼羽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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