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說什麼也要留兩人吃飯,蘇梔沒有拒絕。
如果這頓飯不吃,兩位老人不會心安。
臨走,蘇梔將公寓的房產證和鑰匙交給了何家,她沒有說房子是自己送給何恩的,而是告訴何家,房子是何希然自己買的。
倒不是心虛,隻是不希望何家人將來把何恩當成謀財的工具。
財帛動人心,而人性又往往經不住考驗。
對於何希然買房錢的來曆,蘇梔是這樣解釋的:“當初賣房的人是我朋友,急用錢,就便宜出售了。希然用自己的積蓄,加上問我借了500萬,買下了這個房子。
現在希然不在了,房子就留給何恩吧,至於從我那借的錢,你們有能力再慢慢還就行。”
蘇梔的話能騙過何家,卻騙不過簡夢英。
“知知,那房子其實是你的吧,希然工作時間不長,又經曆了離婚,手頭上哪有什麼積蓄。”
蘇梔看向機窗外,“是與不是都不重要,我隻是力所能及的做點事情罷了。”
簡夢英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機窗外麵。
頭頂是一望無際的蔚藍,下方是棉花團狀的雲海,恍若仙境一般極美風光。
這樣的自然風光,簡夢英看了不知道多少回,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感覺它的美麗和難得。
從何家回到京城沒多久就到了陸知言和陸知安的兩歲生日。
原以為陸寒堯對老二老三會更溺愛偏寵一些,怎麼也得到了3歲以後才會考慮送幼兒園,結果,兩個小家夥頭天才開開心心的過了生日,第二天就被陸寒堯拎進了幼兒園。
不提簡婕對兒子的做法譴責不斷,就連蘇梔都覺得陸寒堯的做法太過喪心病狂。
但有一說二,兩個小家夥去了幼兒園,也的的確確給她減輕了不少壓力。WwWx520xs.com
在家休息了半個月左右,蘇梔打算重新回歸事業,陸寒堯卻毫無征兆將她帶到了LU集團的董事會上,當眾宣布她成為新上任的副總裁之一。
“你是不是瘋了,我副總裁要做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坐這個位置,也不怕我把公司搞垮了嗎?”
跟蘇梔的氣急敗壞相比,陸寒堯卻心平氣和的像個局外人,眉眼甚至帶著笑意。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有我這個師傅親自調教,最多三個月你就能適應並勝任這個職位。”
蘇梔氣惱的瞪他,“可我並不想做什麼副總裁。”
陸寒堯拉著她,眉眼含著笑,“那不如我們換換,你來做總裁,我給你打下手?”
蘇梔踢他一腳,“你嚴肅點,我沒跟你開玩笑!”
陸寒堯收起笑臉,神色變得認真起來,“知知,我會用盡畢生將你們母子四人護在羽翼之下,可未來有太多的不確定性,我隻是希望,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有能力捍衛和守護屬於你們母子四人的東西,這是我做為丈夫和父親,必須要做的事。”
蘇梔的心仿佛被什麼狠狠撞擊了一下,悶悶的,說不出的難受。
她當然知道陸寒堯的擔憂是有道理的,經曆了何希然的去世,她對“你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未來哪個先來”這句話更是有了深刻的體會。
可她從來沒想過,生離死別的事會發生在她和陸寒堯身上。
光是想到這個可能性就難過得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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