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強硬壓住熙爾的身子,幾把利刃重重砍向她的四肢。

血如泉湧,滴滴答答從城門樓流下,一點點流進那口大鍋中。

蒸騰起來的帶著血腥味的熱氣,讓流著口水神色癲狂的城中人貪婪瘋狂。

那人又問:“尊上,您看?”

“他”似乎懶得再看那邊血肉/模糊的場麵,隻隨意抬抬手。

兵士點頭,大力把奄奄一息滿身鮮血的人推下城樓,直直落到滾著開水的大鍋中。

鬱戾不可置信的吼道:“爾爾!”

但沒人察覺到他的存在,他隻能是個痛苦無力的看客。

但他分明看到,在熙爾落下去的那一刻,她像是感覺到什麼,猛的朝自己看過來。

兩人對視了一瞬。

他看清了她那一眼中的絕望和空洞。

他頹然攥緊拳頭,告訴自己這隻是一個夢,爾爾沒事,爾爾沒事。

幾息後,在後殿打坐的人猛地睜開眼睛。

他少見的露出幾分慌亂和後怕,早顧不上一開始的羞澀,隻想要去確認爾爾還乖乖待在他屋中。

卻在出門時碰見前來稟告的下屬。

“尊上,今日魔域突然瘋狂傳言......”

“什麼?”鬱戾不耐煩道。

“這...”下屬心一橫說了出來,“說是您身邊的熙爾小姐的血能夠抑製魔族受深淵侵蝕後的狂冒。”

“你說什麼?”鬱戾心中猛然一沉,緩緩扭過頭冷冷的注視著他,“再說一遍。”

下屬瑟瑟發抖,怯怯的不敢吭聲。

鬱戾猛的閉上眼睛,心中全是熙爾最後躍下城樓時空洞的眼神。

怎麼會那麼巧?

難道那是個預示夢?

他絕對不允許...發生那樣的事情。

他大步走向爾爾待得寢殿,卻在中途再一次被下屬攔住。

“尊上,妖王有禮相贈。”

鬱戾磨了磨後糟牙,“讓他們滾。”

“那個禮物...說是跟魔後有一脈之血的關聯。”

鬱戾本已經提步的動作一頓,猛的扭頭眯眼盯了他一會兒,突然露出一個惡劣的笑來:“是嗎?”

“把她送過來。”

他施施然轉頭,撩袍走向反方向的大殿。

小團子開開心心炸毛:“主人成了!!”

熙爾溫軟一笑,指尖摩挲著手中木盒,有一搭沒一搭瞧著門口。

突然,門再次被推開。

帶著血腥味的人推門而入,鬱戾看到她麵色一怔。

“爾爾......”

這一刻,他都有些不敢靠近熙爾,怕最後發現這才是夢,發現真實的爾爾其實已經永遠的離開了他。

“尊上?”她擔憂道,“你怎麼了?”

他緊緊握住她的手腕,卻不經意間看到她手旁的木盒。

“芙蓉脂?”

她臉色紅紅唔了一聲,“這...不是你想的那樣...”

鬱戾耳尖一紅,其實他後來也知道這個具體的用處,以前還會覺得有點...

但他現在太慌亂了,他想要真實的感受她的存在。

他想把她抓在手中。

他太害怕失去她了。

“爾爾,我們試一試好不好?”

她眼尾紅紅,帶著些繾綣怯意,最終咬唇縱容他:“好。”

他心頭一悸,彎腰罩住熙爾,把她狠狠拽進懷中,垂頭親下。

“爾爾,你是我的。”

修長有力的手指碰到了芙蓉脂冰涼的盒子,他的呼吸驟然變急,撥開盒蓋,挑出一抹帶著幽香的盈潤脂膏。

他趁著她迷迷糊糊時,那隻藏了芙蓉脂的手撥開她的衣物,悄然潛到目的地。

她隻來得及發出一道唔聲,就被他捂住了嘴。

他誘哄道:“爾爾,我就試試怎麼塗,什麼也不做,爾爾乖,別怕。”

呼吸破碎。

...

良久,他的手鬆開。

他貼心的把她攏在懷中,輕柔的幫她揉著腰,然後右手取出綢布,慢條斯理的擦掉了手上殘留的少許透明芙蓉脂。

他還特地又把綢布收好,像是怕誰會搶一般。

她委屈巴巴水眸含淚譴責他。

他惡劣的笑了笑,“爾爾,我真的沒做什麼啊。”

是沒做什麼。

就裏裏外外塗了個遍。

而已。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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