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折之身後兀的出現一個黑色漩渦,滿身血跡卻笑得開心的他連帶周圍景物被一起吞噬殆盡。

魔將若有所思低語:“竟然是黑暗深淵,嘖...希望他早日死在那裏。”

熙爾被眾魔將圍在中間,臉色蒼白如紙,耳邊再次傳來鬱戾的聲音。

“你給我好好待在魔宮,等我回去。”

“尊上......”

小團子播報楚折之好感度到了95,熙爾眸中閃過笑意,語氣卻更加委屈。

“尊上,我好像總是惹禍,要不然我還是先先離開吧...我一點用處都沒有...”

她嗓音低迷,讓鬱戾心中猛的一慟,繼而心頭火起,那個楚折之就如此重要?

他一出現,熙爾就要離開自己了?

她分明是自己圈養的小寵物!想要離開?

休想!

他惡狠狠道:“你的血就足夠留在本尊身邊了,以後別再讓我聽見你說這種話!”

說完捏碎了傳音符,犀利視線掃向燕洲白,“你喜歡看本尊和道侶打情罵俏?”

燕洲白差點翻個白眼。

嗬嗬。

“如果沒記錯的話,本王和爾爾才更加名正言順吧。”

至少兩人曾經有過婚約。

秀恩愛不成反被刀的人冷笑一聲,不講道理的踹翻麵前桌子,東西細細碎碎灑了一地,他閃身離開了屋內。

隻餘燕洲白一人若有所思看向他陰晴不定的背影,“血?”

他沉思片刻,兀的笑出聲來,低聲吩咐人把前幾日投奔來的碧茗送到魔族。

碧茗說她和爾爾的血同出一脈。

那麼......

既然鬱戾喜歡的是血,換個血一樣美味的人,他是不是會動其他心思?

楚折之廢了,鬱戾再被爾爾厭棄,他再討得爾爾喜愛的日子就近在眼前了啊。

“嘖,一群廢物。”

這邊熙爾聽完小團子彙報碧茗找到燕洲白的消息,挑了下眉。

“這是真巧。”

當時她把木魚“丟”到了小溪中,後來竟然又被碧茗撿了回去。

甚至還靠著木魚聯係上了燕洲白。

她托腮輕笑:“還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啊。”

剛好,碧茗姐姐還能發揮自己最後的一點價值。

“咚——”

門被大力推開,鬱戾氣勢洶洶走進熙爾麵前。

“你休想離開!”

他視線掃到她手中收拾著的衣服時,眼眶通紅。

“憑什麼你非得找那個姓楚的?——”

他看著熙爾不說話,又自顧自的道:“對了!一開始你就不是自願的....”

“是我逼著你跟在我身邊,還是以楚折之為籌碼要挾你。”

“你是不是還喜歡他?!”

他臉色沉下來,咬牙切齒道:“那我這就去弄死他。”

“不是的...”她有些焦急的牽住他的手,“我願意的...我願意跟在你身邊...”

“我一直都沒喜歡過他,真的...鬱戾鬱戾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不要牽扯他人進來。”

她眼尾鼻尖緋紅,櫻唇微啟像是討吻一般。

鬱戾有些目眩,她...竟然說願意跟在他身邊,還說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這...四舍五入,就是就是她在表白......

他鬼迷心竅,不受控製的開口道:“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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