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門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注視下,鬱戾施施然抱著懷中人進了魔界。

它看著鬱戾占有欲十足的動作,傻眼的嘟囔道:“這冷血無情不近女色的家夥都有人要了?”

它不理解。

“不過——那個小姑娘身上的味道確實很熟悉啊......”

“像是曾經什麼時候聞到過...很舒服的感覺...”

魔門帶著困擾陷入了沉眠。

“到底是什麼時候呢?”

而熙爾這邊,她被鬱戾帶去了“荒郊野嶺”。

“這是哪裏呀?”她好奇的掃過魔族有些荒蕪貧瘠的景色。

據她所知,四墟大陸三界景色相差不大,但麵前這一幕顯然不太對勁。

黑沉堅硬地麵,似乎是用瓦礫鋪就,視線範圍內毫無聲息,連根草都沒有。

陡峭懸崖邊冷風滔天,烏雲壓蓋呼嘯而起。

最重要的一點......

她在這處,感受不到絲毫靈力存在。

就像是被真空抽走靈力一般詭異。

“尊上,這是怎麼回事?”她狐疑的抓著他的衣角,迫使他低頭看去。“魔域都這樣嗎?還是說就這一處?”

“如果整個魔域都這樣,那人們平時怎麼修煉啊?”

她杏眸瞪得圓滾滾的,平日中翹起來的唇角都被拉平。

看著擔憂又困擾的模樣。

鬱戾剛剛被魔門刺激了一下,直接帶著小家夥來了這個地方。

實則剛踏進領域心就慢慢沉下去,不該帶她來的。

但此時莫名來了幾分趣味,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目前就一處,這確實是被人刻意抽空了靈力,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他眼角眉梢帶著諷意,帶著鼻音哼笑一聲,“那人跟你很熟。”

熙爾無辜眨眼,心下已經過了一遍人選,有這個能力而且有緣由的也隻有楚折之一個了。

不過不管楚折之此行為的原因為何,魔域都會記恨上他,也怪不得鬱戾把他當死對頭。

甚至時不時派魔族去挑釁仙域修真人士。

她心思回轉,麵上不露聲色,隻猶猶豫豫道:“不會是......”

鬱戾踹開石門,把她扔到了石椅上,皺著眉鬆了鬆有些束縛的前襟,掃了一眼還在支支吾吾的人。

“說啊。”

熙爾委委屈屈的小小聲道:“不會是...九幽城吧?”

鬱戾深吸一口氣,沒料到這小家夥竟然是個呆的,他聳肩懶洋洋倚在石床上,笑的惡劣:“對,是,你猜的絲毫不錯。”

“接下來你就待在魔族做牛做馬來贖罪吧。”

他如願看到熙爾大驚失色哭唧唧的可口表情,絲毫都沒注意到自己心中的鬱氣都散了幾分。

他闔上眼,開始運轉體內魔氣。

熙爾觀察了他幾眼,確定他真的就在她麵前練功打坐了,

她杏眸彎彎托腮瞧著他,心可真大。

白皙指尖朝前貼近他的唇角,溫柔摩挲了一下。

她像是逗弄長著尖銳爪牙的小動物一般,玩的開心。

突然,“小動物”被擾的起了脾氣,繃緊了下巴,皺著眉朝後仰。

但熙爾哪裏能讓他躲,柔弱無骨的手指蹭了蹭他的下巴,像是逗貓兒一樣,“尊上,舒服嗎?”

她聲音輕柔,沉浸於修煉之中的人皺著眉睜開眼,還沒來得及清醒,突然被迫含.住柔軟指尖。

唔?

他下意識的咬了一口。

“嘶——”熙爾輕笑。

有點疼。

熙爾眉眼彎彎,帶著幾分享受,彎腰輕哄:“再用力一點。”

他被口中迸濺的帶著鳶尾味的香甜血液迷惑,有些醉醺醺的享受,於是非常聽話照做。

他喉結滾動一下,有些滿足的哼了一聲,像是在撒嬌。

熙爾眼尾挑起,笑的露出小虎牙。

她早就猜鬱戾對她的血液反應很大,並且可以任她控製。

果然,剛剛她隻不過是在心中暗示產生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