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喜歡嗎?”
楚折之喉結滾動,被她近乎表白的話觸動不已,他沉吟鄭重道:“喜歡。”
卻沒料到她點了點頭,“那就好,就是不知道——
燕洲白會不會喜歡呀?”
楚折之猛的一鈍,怔忪的看向她。
她貝齒輕咬下唇,有些為難道:“我好喜歡他,我希望他也喜歡這裏。”
“我結契後來這裏?...算了,這次他生辰我就想帶他來的...”
“對了,剛好他生辰是花燈節,我在山穀裏掛滿花燈帶他來好啦!”
她越說越興奮,直接拿出乾坤袋,就從裏麵掏出東西,又抬頭看楚折之:“師父,你...”
還沒說完,眼前就被綁上一塊兒緞帶。
楚折之嘶啞道:“別看我。”
他不知自己是用什麼樣的心情聽完她說的話,他的麵孔估計都要嫉妒的扭曲了,他不想讓熙爾看見自己的這一麵。
他......
良久。
熙爾小心翼翼的道:“師父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我.....”
他閉眼道:“沒事,你摘下來吧。”
她像是被嚇到了,拿下那緞帶,看出楚折之不高興,就沒再理會他。
楚折之眼睜睜的看著她拿出畫筆,抿唇細致的在油紙上勾勒,卻總是出錯或者不對心意。
她不理會自己,還在他麵前給其他男人這麼專心的畫花燈。
他心中堵得難受。
熙爾呀了一聲,墨汁不小心灑到他白衣上,分外刺眼。
她連忙施了淨身訣,手足無措道:“師父,要不然我去另一邊畫吧?”
說著就要拿著畫去斜對麵的石桌。
他注意到,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依舊下意識護著那畫作,跟寶貝一般。
他突然道:“我來吧。”
“啊?”
“我來畫。”
“可是......”熙爾為難的猶豫。
他不再多言,直接拿過油紙,骨節分明的手攜起玉骨毛筆,攏起寬大袍袖認真作畫。
熙爾托腮專注的瞧著他,心中勾起笑意。
太好啦,楚折之真上道。
她可懶得花那麼多燈籠。
她笑的甜美可人,腦中神遊天外和小團子嬉鬧。
但突然眼前一白——
神魂被猛地抽取,又被殘忍丟在一處昏暗之地。
她少有的驚訝一瞬,手心撐在身後,刺痛難耐,可能是流血了。
但現在她卻沒心思去細究,因為——
她猛的抬頭看向麵前令人膽寒的一幕。
無數嶙峋頭骨堆疊,黑沉暗紅血流涓涓不斷漣在地上。
而在頭骨成丘之上,悍然屹立著一把獸頭王座。
修長有力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在王座把手上敲著。
一人著黑沉寬袍,懶散隨意的倚靠在王座上,寬鬆領口露出蒼白毫無血色的頸部皮膚。
——鋒利下頜線上隱約顯著暗沉紋路,是魔界王族才有的魔紋。
他戴著凶惡獸族般的半臉麵具,露出嘲諷微勾的薄唇。
他歪頭嗅了嗅那氤氳的鳶尾香氣,眯眼沉醉輕笑一聲。
“嗬。”
他饒有興味的看向嚇得臉色蒼白,卻睜大杏眸看向自己的熙爾。
有趣。
他低沉沙啞道:“過來——小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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