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可是個好人,不舍得讓白憐的布置毀於一旦呀。

等到了約定的地點,白憐早已經坐在一旁。

她今日穿的素淨,有幾分小白花的風采,在看到熙爾時眸中閃過嫉恨。

但很快就掩蓋過去,她心中冷笑幾聲。

宋熙爾,憑什麼你現在過得這麼風光?

分明和好幾個男人糾纏不清,那幾人竟然還都對她念念不忘,護的跟寶貝一樣。

既然她白憐過不好,那你宋熙爾也別想安心享福。

白憐眉眼都是歉意和懇切,“熙爾小姐,...以前是我不對,以為自己是好心,卻沒想到讓你和晏學長的感情受了影響。”

“哦?”熙爾輕慢的挑眉,“然後呢。”

白憐指尖狠狠掐進手心,忍下恥辱。

而熙爾在她心中詛咒自己時,手輕快的把麵前兩杯雞尾酒換了位置。

“今天...我是來跟你道別的,以後我要離開s市去實習了,以後應該不會再有回來的機會了,所以能喝個踐行酒嗎?”

熙爾輕笑一聲,盯著她緩緩的點了點頭。

白憐沒料到一切這麼順利,緊張的手心都出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時也沒嚐出和以前的不同。

“那我就先走了?”熙爾看著她喝完酒,眉眼彎彎的道別。

白憐暗含興奮的點頭,之後瞳孔緊縮——

她在察覺到不對勁時猛地暈了過去。

熙爾輕笑一聲,白憐倒是恨她,為了搞她竟然找了兩撥人。

一波是sk的人,另一波是這片的地痞流氓。

那麼——她自己找的人,就自己享受吧。

她溫順的跟著sk的人上車,被蒙上眼時指尖摸索到手機上,重複撥打溫程的電話。

但每個都是響了幾聲就掛了。

小團子好奇的問:“主人,為什麼要這樣做呀?”

熙爾:“做戲要做全套嘛,等溫程發現我陷入困境時,打他電話卻打不通的絕望時,他就可以享受一下什麼叫做——

追悔莫及啦。”

另一邊,會所包廂內,秦言眼睜睜的看著溫爺冷著一張臉,來了就讓場子的人都坐立不安。

他擠眉弄眼的朝著旁人示意:“這是咋了?跟嫂子分了?”

“你推個人給他試試,看看是不是守身如玉就能猜出來了。”

秦言覺得這法子真俗,但真有用。

於是,從一旁挑了個小姑娘,眼神示意她過去伺候。

溫程喝了幾杯酒,皺著眉鬆了鬆領口,眉眼間有些慵懶,感受到手臂處的異樣,抬眼瞧過去。

那小姑娘被他溫文爾雅的麵孔驚豔,臉色紅紅的想要再靠近一些。

這些人都是非富即貴,隻要能攀上一個,後半輩子都會無憂無慮。

她——

溫程一把扯住她想要靠近的手腕,身旁都是些膩人的脂粉氣。

他下意識的回憶起熙爾身上淺淡卻醉人的香氣,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那小姑娘以為他是在對自己笑,膽子又大了些,勾著笑想要靠近。

溫程慢條斯理的笑,甩開她撲過來的胳膊,薄唇輕掀:“滾。”

他發現,自己是真的離不得宋熙爾了。

真是——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帶著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寵溺和愛意。

“溫爺,不再待會兒?”秦言不嫌事大的鬧騰。

溫程一樂:“別挑事,回去伺候你嫂子了。”

他回了家,卻沒看見本該乖巧待在家中等他的人。

他下樓沉聲問:“熙爾呢?”

守在客廳的保鏢有些莫名,奇怪的問:“剛剛不是您發消息吩咐說,不必派人跟著夫人了嗎?”

溫程心猛的沉下來。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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