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爾有些羞愧的抿唇,“他們都護著我,自己受傷了,我反而...沒受什麼傷。”
白憐看著楚楚可憐的人,幾乎要怒罵出聲,這個綠茶白蓮花!
為什麼這幾個男人都爭著搶著要給她出頭?
他們的眼難道瞎嗎?看不出來這個女人的小心思?
上次隻有她一個人在場,熙爾就一幅驕橫的模樣。
現在這是演什麼?
熙爾水眸瀲灩,有些猶豫的開口道:“白憐,你能不能幫我送個東西?”
白憐警惕道:“送什麼東西?”
她從一旁轉角處的保鏢手中拿出兩支玫瑰,“拜托你把這個送到晏弋和池厭手上,祝他們——”
“早日康複,盡快...”她有些虛弱的晃了一下,“盡快忘了我。”
白憐接下玫瑰,更覺得她像個綠茶。
但被熙爾身後的一眾保鏢虎視眈眈,隻能硬著頭皮道:“好。”
等她看著熙爾被人簇擁著離開,心中嫉恨這人和池厭、晏弋分開,竟然找了個背景更神秘的人物。
真是個腳踏三隻船的心機婊。
她不承認自己心中的嫉妒。
白憐剛轉身就被一個黑衣保鏢攔住去路。
保鏢冷淡道:“花,給我。”
白憐嚇得不輕,立刻把東西給了麵前這人。
保鏢塞給她一把蔫了的菊花,繼續道:“把這個送到池少和晏少手中,哦,順便告訴他們——”
“溫爺的人,甭惦記。”
要是熙爾知道了溫程明著宣誓主權的行為。
怕不是當場就要吐槽,果然溫程才是最掌控欲強到可怕的醋精吧。
熙爾躺在病床上,很舒心的想,現在就差溫程的好感值了。
但是溫程的好感值最難刷,最有挑戰性。
她先刷滿晏弋和池厭的好感值,也有顧忌溫程的意思。
他這人,占有欲掌控欲十足,要是真被他圈進勢力範圍,誰敢碰她,怕是連爪子帶人都得剁了。
“咯吱——”
一個護士端著藥和棉簽走進來。
來到床前,輕聲細語的叫醒熙爾起來擦藥。
她剛倚靠著背枕坐直,露出手臂遞給護士。
門就再次被推開,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眼鏡的人不急不緩的走進來。
“醒了?”
接著,貌似不經意的順手接過護士手中的棉簽,細細的幫她搽藥。
護士手足無措的看著溫程親自擦藥,被兩人之間曖昧難名的氣氛驚的麵紅耳赤,不好意思的離開了。
隻剩兩人,一室寂靜。
隻有擦藥時輕微的窸窣聲和熙爾壓著的輕聲痛呼。
突然,門外突然傳來些細碎熙攘的聲音,夾雜著些許保鏢的拒絕聲。
似乎是有人要進來看熙爾,聽聲音應該是晏弋?
溫程掃了一眼窗口處的人影,壓下眉眼間的厭惡和煩躁,溫潤的輕笑一聲。
“爾爾,乖乖擦藥。”
熙爾水眸彎起,有些疑惑的歪頭,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溫程輕柔的捏住下巴。
他摩挲了幾下,彎腰誘哄道:“看我,爾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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