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竹將空間裏的瓷器拿了出來,全堆在了房間裏。
這才走了出來,詢問情況。
無措推著段景瑞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公子。是屬下失職,屬下該死。”
疾風當下抱拳單膝跪在了段景瑞麵前。
“怎麼回事?”
段景瑞詢問著。
疾風當下回道:“刺客突然半夜出現,將向家的貨給砸了,而刺客狡猾逃脫了。”
“啊,這,這全,全碎了嗎?”
這時,向雲南的聲音傳了過來。
趙文竹幾人看過去,就見車上的貨,整個都被翻在了地上,箱子都被人給打開了,散落了一地。
“咦!貨呢,難道是被偷了?”
向雲南翻遍了所有人的箱子,卻是不見一個瓷器,連瓷器碎片都沒有。
看守貨物的家丁,已經顫巍巍的,跪倒了一地。
這時,趙文竹開了口:“三哥,你先別著急,瓷器被……”
趙文竹的話都還沒說完,向雲南打斷了她:“能不著急嗎,別說瓷器需要重新燒製來不及,就是返回去重新拿貨,都來不及了,唉!”
這時,向璃書和狄瑤瑤兩人,也一前一後地跑了出來。
向璃書看了下一地狼藉,便知道是咋回事了,看著心疼不已的向雲南,開了口。
“三哥,你著急能有啥用,咋不聽妹妹把話說完。”
向雲南又歎了口氣:“小妹,剛三哥太急了,你要說啥?”
趙文竹雙手一攤:“我說,瓷器沒有被偷,也沒有碎。”
聽到這話,在場的所以人,都吃驚的看向了趙文竹。
“我不是說我感覺有危險嘛,所以,晚上,我睡不著,就去把瓷器搬到我房間了。”
等趙文竹說完,向璃書就已經在趙文竹房間抱出了一個瓷器來。
“三哥,你瞧。”
這下所有人都震驚了。
向雲南一時高興壞了:“小妹!真有你的,我隻想說,幹得漂亮!”
而那些士兵和家丁們,一時是羞愧無比。
就是因為他們今天晚上,沒有將趙文竹的話真的放在心上,才導致刺客來了,他們都不知道。
這之後,接下來的一段路,那些士兵可聽趙文竹的了。
如此,他們安然無恙地來到了京城。
這是趙文竹第一次來京城,剛一入城,就被整個都城的繁華給震撼住了。
馬車在鋪砌的青石板路上緩慢前行,道路兩旁是店肆林立,在夕陽的餘暉之中,有幾分朦朧的詩意。
“‘大道連狹斜,青牛白馬七香車。’不虧是天子腳下,繁華的東京城。”
趙文竹不由感慨出聲。
向璃書也是跟著點頭:“聽說,京城有一條不夜街,到了晚上,依舊燈火通明,熱鬧不已呢。”
夜市啊!
趙文竹興致高昂:“那不去逛逛,這一趟京城,豈不是白來了?”
兩人說說笑笑的,欣賞著京城繁華。
而就在這時,趙文竹的視線,不由落在了路邊一人身上,忙是拉住向璃書:“向姐姐,你快看,那人,是不是曾家的小公子?”
曾家小公子曾子昂,當初來他們的瓷器店裏找事,趙文竹見過他,對他印象還是挺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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