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吧,這個花有根一直不死心,總是偷偷跑去衙門大牢,追著胡寡婦問她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胡寡婦為了能出獄,就騙他說,當然是他的兒子。
不知道花有根是真的蠢,還是太想證明自己行了,還真就相信了胡寡婦的說辭。
於是,花有根就跟瘋魔了一樣,整天想著將胡寡婦從監牢裏弄出來,家裏隻要有點錢,他就偷偷拿出來給牢裏的胡寡婦送去。
氣的花婆子是七竅生煙,整天罵罵咧咧的,可她又弄不過她兒子,就隻能罵街。
更過分的,花有根為了湊錢,免除胡寡婦的流放之刑,竟然偷了村裏人家的東西賣了換錢,這下算是得罪了全村的人。
本來,整個花氏家族,就因為之前胡寡婦的事情,跟花婆子母子倆鬧掰了,這會兒,沒有人出麵說情。
據說,後來,花婆子母子倆,被趕出了小石村。
至於那些關於趙文竹是庸醫的謠言嘛,也就不攻自破了。
……
“今年的夏天也太熱了吧。”
趙文竹焉了吧唧的坐在大樹下,有一搭沒一搭地碾著草藥。
饅頭坐在她身旁,拿著蒲扇給她扇著風。
“饅頭,聽話,不用扇了。”
趙文竹回頭製止了她,隻是小丫頭固執得很,搖著小腦袋:“姑娘,饅頭不累,饅頭早上吃的飽,力氣可大了。”
“聽話,扇的風也是熱風,別扇了。”趙文竹剁過了扇子,吩咐道:“嗯,要不,你去洗幾個水果吧,記得放井水裏冰一冰哦。”
饅頭忙是應是,就小跑地去洗水果去了。
趙文竹自己拿著扇子扇了兩下,覺得更熱了,幹脆放了下來。
藥房裏,李虎標和沐琴琴兩人正在整理藥櫃。
李虎標爬下梯子後,從窗子探出頭來:“師父,去年也很熱呀。”
“是嗎,我怎麼感覺今年更熱,我晚上都熱得睡不著,去年都沒有。”
趙文竹有氣無力地回著。
李虎標嘿嘿一笑,開口道:“師父,你睡不著,不會是因為,沐三哥不在的原因吧。”
聽到沐逸宸的名字,趙文竹不由頓了下。
沐逸宸知道她怕熱,夏天時,他每天晚上都會在房間放一盆井水,會替她扇著扇子睡覺。
可是,不對啊,她今年夏天也放了井水呀,還加了空間裏的冰塊呢,為啥還是感覺熱得睡不著。
不由抿了唇,肯定就是今年夏天熱。
李虎標提了沐逸宸後就後悔了,看著趙文竹發呆,忙是轉移話題。
“哎,對了,師父,琴琴她最近看的醫書,有個地方不太懂,我正好也不懂,你過來給她講講唄。”
說完,給沐琴琴使了個眼色。
沐琴琴隔著劉海看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趙文竹正想著沐逸宸也不知道現在到了哪了,應該還沒到邊塞,如果到了的話,他一準會寫家書回來的。
聽到李虎標詢問,便站起了身來。
“哪個不懂?”
李虎標忙找了本書,翻了起來:“我找找,就這本書上的。”喵喵尒説
趙文竹點了點頭,思緒就又飄遠了。
“竹丫頭,竹丫頭。”
這時候,劉紅突然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
“大伯母,咋啦?”
趙文竹頓時回了神。
劉紅在藥房門口停下,腳還沒站穩,便開口道:“知府大人和文王世子來了,說有重要的事情找你,你快跟我回去吧。”
……
一路上,趙文竹都沒想出來,文王世子和知府大人,會有什麼事情來找她。
難不成,是段景瑞的腿,又出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