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在一旁的小女孩,頓時哭著跑了出來,撲到了兩位老人的懷裏:“爺,奶。”
“我的孫女兒啊,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於香抱著兩位老人哭了好一會兒,才起身,擦了擦眼淚,看向趙文竹幾人道:“爺,奶,是他們救了孫女。”
聞此,兩位老人忙是蹣跚著上前,拉著於香一起,跪下磕起了頭:“多謝你們救了我家香香,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沐逸宸和沈知意兩人忙是上前,將兩位老人給攙扶了起來。
“老伯,大娘,你們快起來,使不得。”
兩位老人被攙扶起來之後,還在不住地道謝。
雖然趙文竹他們一再表示,隻是順手,無需感謝,可兩位老人仍舊過意不去。
“我們家窮,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們的救命之恩,要是不嫌棄,就到家裏喝口水吧?”
老伯和大娘一再熱情邀請,看著兩位老人赤誠感激的眼神,他們實在不忍心拒絕,最終便點了頭。
如此,兩位老人忙是熱情帶路。
他們家在溪水街的最西邊,鄰著一橋街。
是一間不算簡陋的磚瓦房,隻是,進院之後,便見院中簡單地堆放著一捆幹柴,牆邊長著一棵碗口粗細的梧桐樹。
簡陋了些,卻也收拾得幹淨。
老伯領著他們進了堂屋,於香和大娘則去了廚房燒水。
堂屋的光線有些昏暗,正對門的牆邊擺著一張長桌,上麵擺放著一個香爐,供奉了幾個靈牌。
房間中間則放著一張四方桌,便什麼家具也沒有了,可見,這家人過得並不富裕。
趙文竹在桌前的小凳子上坐下,閑聊了幾句,沒一會兒,大娘和於香就端著幾碗茶水過來了。
白色的陶瓷大碗,洗得很是幹淨,隻是碗邊緣有不少的豁口,可見這些碗也都是有些年頭了。
老伯笑嗬嗬道:“家中沒有茶杯,簡單粗茶,你們不要嫌棄。”
家中雖然窘迫,可老伯和大娘臉上的笑,卻是燦爛溫暖的。
“不會,不會,多謝款待。”
說著,趙文竹便毫不介懷的端起了碗,喝了起來。
坐在趙文竹身旁的沐逸宸,也跟著媳婦一起,端著喝了起來,向璃書和沈知意兩人,也同樣道謝,端起了茶水。
見他們毫不介懷,老伯他們頓時是喜笑顏開。
一番閑談,這才得知,老伯家裏是做醬油膏的,因為溪水街的緣故,生意不好,平日裏都是於香背著筐,去街邊擺攤售賣,維持家用。
也就是今日去擺攤時,被那惡霸給看上了,這才一路追到了這裏。
這時,一旁的向璃書便問道:“我聽說,前陣子,不是有人在收購溪水街的店鋪嗎,既然你們生活得如此拮據,為何不賣掉,去其他地方住呢?”
老伯歎了口氣:“住習慣咯,祖祖輩輩都在這條街上住,這一說走啊,就舍不得。
索性,我倆老東西也年紀大了,沒兩天活頭,就是,可憐了我家孫女。
原想著賣掉,讓孫女拿著錢出去住,可這個死丫頭,死活不讓。”
這時,一旁的於香搖著頭,紅著眼眶道:“爺,奶,你們別說了,我不會離開這裏的,爹娘要是回家了,會找不到家的。”
大娘拍了拍於香:“你個傻孩子,你做的醬油膏誰買了不說好,你在這裏陪著我們兩個老東西,隻能吃苦。
聽話,等我們倆老了,你就離開這裏,你爹娘十幾年沒回來了,回不來了。”
於香卻固執地咬著唇不說話。
大娘心疼的是不行。
這時,趙文竹忙是安慰道:“你們也別這麼悲觀,不是說有人買了整條街吧,說不準,將來這條街就成為江陵最繁華的街道了呢。”
聽到趙文竹這話,老伯和大娘就笑了起來。
“小姑娘,你太天真了,這麼些年過去了,這條街的鋪子不知道換了多少人了,來來回回,也沒有一個能起來的,這條街是受了詛咒的,誰來啊,都起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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