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他們現在風光,就他們這樣的,早晚有一天得罪了貴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自從上次收稅事件之後,包婆子他們就開始頻頻地向沐家示好。
可是,沐老太一眼就看出了他們的虛情假意,也就隻表麵客氣一下,根本不接他們的示好。
這可是氣壞了包婆子幾家。
一旁的另外三家人,這會兒隻笑著聽,卻並沒有跟著附和。
見他們想當局外人,包婆子當下使了個眼色,朱婆子就懂了,忙是笑著道:“哎,葛嫂子,你覺得嘞?”
突然被點名的葛家婆子愣了下:“嗨,我能有啥覺得的,咱們又不了解事情是怎麼回事。”
包婆子不由翻了個白眼,就又看向另外兩個婦人:“花妹子,魯妹子,你們覺著嘞。”
兩人同時被拉來站隊,互相看了一眼,就給含糊其辭了過去。
包婆子不由撇了嘴:“你們不會還想著,去巴結沐家吧?”
葛婆子將手裏的針線活放進了筐裏,心裏罵了句傻子,沐家明顯跟他們都不是一個階層的人了,就是巴結不上,也不要結仇才好。
當下,笑了笑道:“包婆子,你這話說的,什麼巴結不巴結的,都是一個村的人。行了,我的麵估計發酵好了,我得回去蒸饅頭了,你們慢慢聊哈。”
說完,就端著針線筐站起身,向家中走去。
見此,花家和魯家,也紛紛找了借口,起身回了家。
包婆子三人都是一臉鄙視。
“切!還舔得起勁兒呢,也不看看,人家沐家多清高,可看得上他們!”
“就是,巴結啥呢,你看沐家理會他們嗎?”
……
幾人陰陽怪氣了幾句後,就又看向了沐家那邊,心裏都盼望著,沐家能夠遭殃。
而沐家這邊的眾人,卻是完全不知道他們的想法,此時,沐老大和沐老三正守著自家大門。
郡王府的人守著隔壁院子的大門,沐逸宸和沐逸吉守在沐家和醫館的拱門處,眾人是嚴防死守,勢必不讓任何人接近手術室一步。
而此時,手術室內,趙文竹已經準備妥善。
她和薛神醫,以及李虎標三人,都是一身白大褂,裹得嚴嚴實實的。
趙文竹準備好麻醉藥後,輕聲安撫著緊張的文王妃:“王妃,別怕,就睡一覺。”
她的聲音輕輕柔柔,卻聽著十分沉穩,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文王妃虛弱地睜開眼皮,點了點頭。
緊接著,意識漸漸模糊,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另一邊的薑幽青驅車離開後,徑直去找了在她縣城辦事的老爹,一番添油加醋,將趙文竹描述成了一個謀財害命的庸醫形象。
聽完之後,薑丞就擰了眉頭,一臉的凝重:“你說的是真的?”
薑幽青當下點頭:“千真萬確,爹爹你是不知道,那沐家人有多麼的無禮,簡直就是鄉野村夫,還將女兒趕了出來!
尤其是那個什麼狗屁神醫,你知道她要用什麼法子給姑姑治病嗎?是要破開肚子,將姑姑肚子裏的腸子給割掉!”
“什麼!”薑丞驚的是拍案而起:“這簡直就是胡鬧!這哪裏是治病,簡直是害人啊!走,快帶我過去!”
等他們再次趕到沐家時,趙文竹這邊的手術,正在緊鑼密鼓地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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