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承德錢莊的主人?”
“聽齊王懷疑的口氣,是覺得本座不像嗎?”
“對。”鬱池拉來一把椅子優先坐下,“本王以為經營承德錢莊的人,會是一位老謀深算的狐狸,你比本王想象中的年輕,也比本想想象中的……”
鬱池想說他麵色虛弱,可現在他卻還在操控用賭桌堆積起來的高台,毫不見疲色。喵喵尒説
承德錢莊之主蒙著薄紗綢帶的眼睛,輕掃鬱池,猜出他想說什麼,“多謝齊王關心,本座的身體暫時無礙。”
“沒關係就好,本王可不想合作夥伴的身體出現問題,我們還有更長遠的計劃不是嗎?”鬱池隔著紗仔細觀察他的眼睛,到底瞎了還是沒瞎。
“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燕屈。”
“哪兩個字?”
“燕京城的燕,頭蓋屍體的屈。”
鬱池說,“你的自我介紹都帶著死氣,與你合作的人會不會成為你名字裏的屍體?”
燕屈大多數是聽人彙報鬱池,今日見麵交流發現他與自己想象中的不同。
“齊王殿下放心,今日本座親自前來代表承德錢莊最大的誠意。”
“也對。”鬱池取出竹蕭,放在手中細細摩挲,“傳聞承德錢莊之主從不見人,外界誰也不知你的名字和外貌,今天本王全部得知,也算第一人。”
燕屈同樣取來張椅子坐下,麵對當朝親王他一不行禮,二沒有身為普通草民的自覺,和鬱池並肩坐下也不認為有何不妥。
鬱池不在意,他已經達成自己的目的見到了人,“本王還有疑問,請你解答。”
燕屈:“但說無妨。”
“你為何會主動派朱權來接近本王,真的隻是為了本王來日登基,割讓江南幾座城池給你們嗎?”
鬱池說,“德錢莊經營賭坊青樓,連販賣人口的業務也遍布整個夏國,會缺江南這幾塊地?”
鬱池的問題很尖銳,可以說是在懷疑燕屈當時的用心。
燕屈卻依舊平靜地說,“對齊王殿下來說隻是幾塊城池土地而已,可對承德錢莊來講,江南富庶,最適合我們錢莊發展。”
鬱池笑笑,沒說信不信,“第二個問題,本王和皇兄的關係,之前幾次在民間鬧得沸沸揚揚,有沒有你們錢莊從中推波助瀾?”
鬱池和鬱蒼的關係,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在民間鬧起來。
雖然民間的百姓總是會對皇室的事格外在意,把他們當作茶餘飯後的話題,可每次都鬧得那麼大又深遠,很難讓人不起疑心。
“重要嗎?”燕屈反問,“不管是與不是,都不影響錢莊與王爺的合作關係。”
也就是說,不管是不是,鬱池和承德錢莊已經在同一條船上,他下不去,隻能和這條船一起沉浮。
鬱池把竹蕭拿在手裏,輕輕敲擊掌心,“是不重要,可本王就是好奇,你也知道一個人如若有疑問得不到解答,會很難受。”
你們若真的散布謠言,做幕後推手,到底是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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