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權同樣打心眼裏也看不慣鬱池的腦子,可一開始接觸他本來就是因為他不聰明,比起他哥哥的謀略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但現在事情已經發生,說什麼都晚了。
“冷靜,我們現在可以去江南,等到了江南,以江南的富庶和承德錢莊的力量,黃大人依舊可以東山再起。”
黃鵬義覺得懸,“連口氣都忍不下的人,如何辦成大事?”
朱權指向湖麵倒影的月亮,“雖然這月亮是虛的,可正是因為它虛才更好掌控,要是換了個和鬱蒼一樣聰明的人,你覺得我們還有機會嗎?”
黃鵬義噎住,過了好半響才道,“……罷了罷了,蠢就蠢點吧,現在殺了狗皇帝為我舊主報仇,隻能靠他了。”
兩人的討論因為漸進的腳步聲停止,沒過多久鬱池帶人出現在他們視野中。
“小王爺,還沒睡?”黃鵬義客套地和鬱蒼打招呼,仿佛剛才罵人的不是他。
有種人不管心裏再氣,臉上也不會表現出來。
鬱池手中拿了根竹子,竹子被他掏了幾個洞,做成了一支蕭走哪帶哪,“本王夙夜難寐,想找黃大人說話。”
“哪裏哪裏,王爺有話但說無妨。”
鬱池用蕭輕輕敲擊手心,“真的能直接說嗎?”
“王爺請講,微臣是您麾下的人,不必如此客氣。”
“好,本王便直說了。”鬱池用竹蕭指著黃鵬義腰間的令牌道,“不日即將到達江南,本王越想越不安,不安等到了江南安全後,黃大人的手裏東西將本王殺了怎麼辦?”
“王爺說笑,不可能!!”黃鵬義心道我怎麼可能殺你,我還要靠你殺鬱蒼呢,鬱蒼沒死,你就得活著。
鬱池長歎一聲,“話雖如此,可不握在自己手裏的東西就是不安心,黃大人會允許你枕邊放一把不可控的刀嗎?”
鬱池意思很明顯,把控製兵力的令牌交出來,否則他不信任黃鵬義。
黃鵬義偽裝的笑容險些破功,背在身後的手把欄杆都抓斷了。
“王爺。”黃鵬義咬牙,“你放心!我為你馬首是瞻,若你進江南後掉一根頭發,都可以來取黃某的項上人頭!!!”
鬱池見他不給,望向朱權,意思是他來說。
“朱大人,你懂本王的擔憂吧?”
“懂。”朱權表示理解,“黃大人,不如你就把令牌交給王爺吧,王爺現在也是為了安心,我們身為王爺的馬前卒,怎麼可以不為王爺分憂?”.伍2⓪.С○м҈
說著,朱權把黃鵬義拉到一邊,看起來是勸誡地和他說悄悄話,實際上是說:
“你的人指揮調動又不是全看一塊令牌,現在把令牌交給王爺穩住他的心,等下船後你再召集自己的人重新說一遍這個事不就好了?”
黃鵬義還是不願意。
朱權又道,“他隻是個沒腦子的王爺,你怕什麼,等到了江南他手底下沒人,還是得靠你。”
“你真以為他拿了令牌,就會打仗,會指揮了?”
朱權的話進入黃鵬義耳中,黃鵬義盡管不甘心,還是把腰間別著的令牌交給鬱池。
“小王爺,你今晚可得睡個好覺啊!!!”
鬱池微笑,“當然,本王還會做個美夢。”
。您提供大神米糖糖的皇上家的小嬌嬌,哭崩你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