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水:“貧道從歸墟山而來,是觀星台鶴水的長輩!”
侍衛認識鶴水,宮裏就他一個道士,可他們沒收到放其他道士進宮的旨意,“管你從哪來,又是道觀的什麼人,沒有手諭,就是不準進!!”
歸墟山很厲害嗎?
抱歉,他沒聽過。
溟水從小在歸墟山,聽著歸墟山的榮光長大,順風順水升到長老,被弟子們恭恭敬敬地推崇,久而久之養成了不容忤逆,脾氣火爆的性子。
他在宮門口好說歹說,什麼好聽的話都說盡了,別說見到鶴水和他談白龍的事,連門都沒進去。
“你們……”溟水用手指著他們。
侍衛不甘弱後的拔劍,“你待如何?這裏是皇宮,你們再吵吵嚷嚷的胡來,別怪我以闖宮的名義,將你押進大牢!”
“師父。”流水將溟水拉到旁邊,“皇宮威嚴,我們沒有特赦,人家不放我們進去正常。”
皇宮是什麼地方,是整個夏國的權力中心,住著天底下最尊貴的人。
“我知道皇宮不是隨便進的地方!”溟水氣得胡子都吹起來了,“為師這不是在和他們解釋嗎?他們油鹽不進,迂腐不堪!”
“不行,為師有要務在身,必須得進宮見到鶴水。”
溟水說罷,回去繼續和侍衛理論,讓他們通傳一聲也好。
侍衛再次拒絕。
溟水手摸向兜裏的符紙,被流水眼疾手快的擋住。
師徒兩人在宮門口拉拉扯扯,看起來是溟水的嗓門大,仔細看他反被不怎麼出聲的流水越拉越遠。
流水:“好的,好的,他們很過分,弟子都知道。”
“嗯,師父有重要的事情,他們擋你是他們不對。”
“是是是,鶴水師弟太沒用了,等他回來,我幫你教訓他!”
“……”
流水知道溟水要下山,主動提出從旁侍候,一是擔心他從不下山的師父,照顧不好自己;二是為了現在。
他們的拉扯,被暗中的重九盡收眼底,見他們遠離了宮門的方向,從暗中現身。
朱左使吩咐,倘若道士進不去宮門,就把他帶進承德錢莊。
長老級別的道士下山,一定知道些內情。
重九整理衣服,收起殺氣,讓自己看起來儀表堂堂,是個普通人。
“二位道長,你們是歸墟山的道士嗎?在下經常去歸墟山上香,知曉歸墟山是夏國第一道觀,繁榮時期年年迎接帝王親臨。”
重九先誇歸墟山,把歸墟山捧得高高的哄溟水高興。
溟水見到眼前陌生的男子,一顆被看輕的心才好受許多,與他打招呼。
重九:“二位道爺遠道而來,不知可否賞臉去寒舍坐坐?在下也好招待二位。”
“不用了。”溟水時時刻刻記得肩上的使命,“貧道有地方住。”
重九故意問,“住皇宮?宮門不是容易進去的地方,如今天色已晚,道爺投宿客棧都不一定有空位,去我那坐坐,休整一晚,明早再來,耽誤不了道爺們的要事!”
溟水抬頭看天邊,朝霞漫天,時間是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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